,给我还钱,还钱!……小月,你说老夫对不对!”
游观月望天:“其实吧,蔡平殊杀的大多是聂恒城的人马。仇长老在世时,经常暗暗给蔡平殊叫好鼓劲来着。”――可惜了星儿伺候蔡昭半天,好不容易攀上了关系,都白费工夫了。
严栩大骂:“臭小子不识大体!难怪仇百刚不是聂恒城的对手,真是鼠目寸光!小惠,你说呢?”
于惠因愁眉苦脸的站在一旁:“长老要我怎么说,我尚不知少君打算怎么处置我与七妹母子呢。之前看少君对蔡姑娘言听计从无有不应,我本想请蔡姑娘给七妹母子说说情,谁知她这么快就走了,唉。”
严栩快气死了,“蔡平殊杀了你义父啊,你居然还想去找她侄女说情!你到底有没有骨气啊,脸都不要了吗?”
于惠因和气的笑笑,“我觉得还是好好活着更要紧。”――江湖中人,对决而死有什么好愤愤不平的,有本事就去挑战蔡平殊,杀回来就是了。
当然,他没这本事。
严栩捂着胸口喘气,转头道:“小凤你倒是说句话啊!”
胡凤歌面无表情:“要我说?哦,那我说了――将成败胜负都归因到女人身上的男人,都是孬种。”
严栩差点又要闹起来,忽听门口侍卫高声传报慕清晏来了,大家连忙站好等待。
一等慕清晏坐定,一名高大矍铄的道士上前道:“吕逢春拜见教主!”
慕清晏看看他,“哦,原来是天枢长老啊。”
局面初定后,传说中的墙头草长老十分适时的出现了。
吕逢春其实比严栩大了近十岁,然而他头发乌黑发亮,脸色红润饱满,观之几如壮年,站在面黄肌瘦灰扑扑的严长老身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差了辈。
吕逢春上来就是对慕清晏一通哭,一面哭一面捶自己的胸膛,音调举止都甚有某特殊行业的风范――
“苍天有眼啊,天生我教主少年英才,我慕氏两百年基业终得复兴!呜呜呜,老朽当年万幸得见教主父祖,今日观教主英姿勃发,老教主当含笑九泉……”
严栩转身东找西找,连十三奇道:“严长老你找什么?”
严栩:“痒痒挠,我肉麻。”
哭完之后再是夸。
吕逢春满眼感动的望着慕清晏,“聂氏之乱,风起云涌,呼啦啦我教大厦将倾。两百年来,我家从无遇到如此险境。然而教主您虽然年轻,但纵横捭阖,运筹帷幄,无有不能,轻而易举就荡平聂氏之乱,直可称是两百年来慕氏翘楚了!”
游观月叹为观止,扭头东看西看,上官浩男问他找什么。
“找纸笔,这位吕长老简直才气纵横。”游观月压低声音,“如此好词,记下来说不得以后用得上。”
夸完后再表忠心。
吕逢春一脸忠肝义胆,“老朽当年立下誓言,生是慕氏的人死是慕氏的鬼。聂恒城猖狂之时,老朽力不能敌,聂吹行逆施,老朽又身染重病……”
胡凤歌忍不住:“吕长老你如今看着不像重病啊。”
“胡长老好眼力。”吕逢春哈哈道,“也不知是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自从听说教主起兵反正之后,我疾病全消了。唉,可恨老朽人老耳聋,带听说教起事之时,教主已然收拾的差不多了。不然老朽纵是老迈体衰,拖也要拖着这老骨头为教主效犬马之劳!”
逢迎吹嘘,谀词如潮,吕逢春一直说到口干舌燥,众人皆听不下去了,慕清晏居然耐心的听完了,还给做了个总结,“吕长老很忠诚,吕长老很病弱,吕长老有心无力,如今希望继续为神教出力……是这样吧。”
吕逢春大声道,“请教主莫嫌弃老朽年迈,不论何事,教主尽管驱策老朽好了!”
慕清晏道:“我还真有一件事要托给你。李如心是聂恒城的养女,聂思恩更是聂贼之后,我本欲除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