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代表大众也可干涉女巫审判结果。
这两种审判团成员都有两种牌子,一种是有罪,一种是无罪,可宣判她的审判结果——可以说她的命运就是由这些人决定的。
哪怕她通过了第三部分的圣物考验,只要审判团最终给出的结果是有罪,她就不是完全无罪的,她身上仍有女巫嫌疑,可被无限地提起诉讼——就像现在这样。
让她觉得非常迷茫的是,要获得审判团无罪判定结果是相当简单的,这也是教廷一直以来宣传的重点——只有场上所有审判团成员当中有一个人为你举起了【无罪】的牌子,那你就是无罪的。
但她已经经历了四十三场审判,她一次都没有看到代表【无罪】的红色牌子,每当她经受住了圣物考验,忍住剧烈的疼痛,满怀欣喜和希望回头的,期盼着哪怕看到一个红色的牌子的时候。
她回头看到的都只有密密麻麻的,被举起来的,冷漠的,黑色的【有罪】牌子。
可她到底哪里有罪呢?
“原告,请陈述被告的女巫罪行。”主教冰冷地询问。
那个站在原告席上的,她曾经的客人义正言辞地指责她:“她溜进了我的房间洗澡!她头上有着恶魔般的羊角!我全都看见了!”
“那是我的房间。”无论听了多少次,她也不由得想要虚弱地争辩,“是你走错了。”
那男人几乎用一种恶狠狠的,羞恼的目光瞪着她:“那也是你引诱的!你在我路过的时候故意开着门洗澡!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吗!”
全庭哗然。
几个神父都颇为赞同地点点头:“只有女巫会为了引诱男人,杀害男人而开着门洗澡。”
“我只是忘记关最外面的门了。”她声音微弱地说,“我的浴室门是关了的。”
主教蹙眉:“但你的确很有嫌疑,那你为什么要开着最外面的门呢?”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流着泪大吼出声:“我也证明了自己,我经受住了四十二次圣物的考验!我不是女巫!”
“我没有罪!”
全场静了一下。
主教勉为其难地转头看向原告:“这的确也是事实,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原告那个男人的脸色非常狰狞地撕裂了一下,他用一种非常阴毒的目光看向那个绑在审判庭上的女老板,手捏成拳头攥紧了。
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不愿意认罪,就是不愿意顺从——明明都四十一了,是个老女人了,又不值几个钱,早在浴室那里被他搞一下不就完事了吗?还要大喊大叫,搞得别人以为他做什么了,把他的脸都给丢干净了!
被审判了也是,他妈的,怎么都不认罪!怎么都不认罪!她每不认罪一次就是对他一次打脸,对他尊严的一次践踏!
他一定要搞死这个女的!不然他以后怎么见人?
这个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他装出一副惊恐的表情,然后非常颤抖地说:“我,我本来不想说这个的,因为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主教大人,你知道,我们不能轻易审判任何一个不是女巫的人。”
“但我在那天晚上,的确看到她,看到她的浴室里不止一个女巫!她旁边还有一个女巫在和她聊天谈笑,她们说要进攻教廷的事情!”
“她很有可能在私下联络和收容女巫!”
“什么?!”主教脸色一变,“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原告羞愧地低下了头:“因为我不想随意指控别人。”
“你是个仁慈的好孩子。”主教喟叹一声,“但这件事实在太大了,你应该在第一次审判就告诉我们,那我们就会直接宣判她为女巫。”
她用力地挣扎起来,她眼睛里盈满泪水:“我不是女巫!!”
“我没有做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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