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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和顾寒山都怀疑什么人?都是怎么处理的?”
“我处理顾亮后事的时候,就请了安保公司来调查。”贺燕把她和安保公司的协议和情况说了一遍,与安保公司的说法一致。“当时怎么都想不通,因为顾亮是自己跳下去的。所以我初期的调查就是基础性的,让安保公司把顾亮的人际关系、客户情况做了一个排查。过了很久,顾寒山的情况稳定,能跟我交流后,我们才发现了线索。那时候就开始怀疑梁建奇和宁雅。”
“你怎么处理的?”
贺燕道:“我报了两次警。第一次是我在顾亮死后的第二天,觉得有问题的时候就跟警|察说了,希望他们能调查。但他们没有受理。因为有视频证据在,顾亮就是自己跳下去的,毫无疑点。我要求做尸检,尸检也没发现问题。”
罗以晨看了看向衡,这个情况能理解,确实没有疑点。
贺燕继续道:“第二次是我跟顾寒山沟通后,发现宁雅和梁建奇的疑点。我问了宁雅,我没直说她动了顾寒山的手机,我问的是她有没有看到顾寒山那天跟她爸通电话。她说顾寒山那天情绪很不稳定,她有拿手机进屋,很可能有通过电话。而那视频让顾寒山犯病的事,她说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无聊在等我回去的时候刷了手机,看到视频后她很慌,顾寒山看到了她的表情,问她在看什么。这样才被顾寒山发现的。
“视频的事我没办法证明她说谎。只是她以为顾寒山犯病了就可以把电话栽到顾寒山头上,她不知道顾寒山的完美记忆,别说通电话这么大的动作,就是那天宁雅穿的衣服上是什么样的扣子,顾寒山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但顾寒山的病史会让她的证词没有说服力,除非公开她的真正诊疗记录。”向衡道。
贺燕点头,她道:“我问过宁雅后,就知道再去问梁建奇也不会有结果。所以我就让安保公司先去查一查。他们没查出什么疑点。梁建奇的会计公司跟顾亮没什么交集,没有利益冲突,人际上也没有搭得上边的。再深入一点的,安保公司没办法,除非他们用非法手段。于是我第二次报警,我把疑点跟警|察说了,宁雅用顾寒山的手机打了电话,梁建奇这么巧拍到视频,他莫名其妙的投稿,那视频没什么点击,偏偏宁雅这么及时就看到了,还故意当着顾寒山的面。我希望警方帮我查查桥上的道路监控,查查梁建奇与宁雅的关系,他们之间肯定有联系,手机通讯录、社交软件什么的。”
罗以晨道:“警方还是没有受理。”
“对。”贺燕疲惫地垂下头。
向衡道:“就算受理了,也什么都查不出来。”
贺燕抬头看他。
“梁建奇和宁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那他们总有一个共同的联络人。”贺燕道。
向衡摇头:“还会再隔着一层。比如跟梁建奇联系的是a,跟宁雅联系的是b,a与b之间有一个共同联络人。而且很有可能这个联络是隐蔽的,再加上时间过去了这么久……”
贺燕愣了愣。
向衡道:“要查到这一步,除非是个很大的案子,有值得追查的价值。不然,查到梁建奇和宁雅之间没联系就会断掉了。而且顾亮跳得明明白白,就是自愿主动要救人的。警方没理由去查。所以,就算你第二次报警说服派出所调查梁建奇和宁雅的关系,通讯情况、经济往来等,最后的结果也是一样的。”
贺燕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她道:“宁雅收现金。”
向衡问:“你试探她了?”
“对。顾寒山请她回来,就是为了给她机会继续被收买。我要有一个收买她的动机。”
“你和顾寒山不和,在抢遗产。”
贺燕点头:“顾寒山还让警方开始调查她爸爸的死,而我成了嫌疑人。我收买宁雅,让她给我报信,我还可以让她给顾寒山换药,让她误导顾寒山。”
“她答应了?”
“口头上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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