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太简单,林斐终于找回学霸的快乐,这段时间在傅施阅和贺言宁的学神光环下,他都感觉不到自己是个学霸了,挑了几首最短记忆最深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地背下来。
贺言宁偏着头,津津有味地听着他,排队有人拿出手机冲着这边拍,能背完三首诗词的现在确实不多,但也不少,没什么好惊艳,主要是因为他俩长得好看,一大一小两帅哥谁不喜欢呢?
大妈扯一张票递给他,感叹,“现在像你记忆力这么好的年轻人不多了。”
林斐随手将票塞到贺言宁风衣口袋,拧开矿泉水瓶,喝口水,在众人都以为他要走了的时候,他缓口气,又开始了,这回背的是《巫山》,苏东坡最长的一首诗。
爷爷是教书法的,他小时候就在抄这些诗词了,背起来轻而易举,得心应手。
他是舒坦了,压抑的心情一散而空,售票大妈头一回见那么溜的,手里的毛衣都忘记打了。
贺言宁注视着他,少年自信洋溢的样子夺目,感染力强大,不禁的令人想笑。
周围的人看傻了,林斐拿着两张票,边喝水润嗓子,边给贺言宁介绍纪念馆,久久未听到贺言宁回答,一扭头,贺言宁笑吟吟看着他。
林斐问:“怎么了?”
“帅。”贺言宁忍着笑,由衷地赞叹。
周末来这的学生不少,许多看着和林斐年纪差不多,林斐在这帮同龄人里,扎眼的很,特别是笑起来,嘴角微微上扬,唇红齿白,虽然长相不是一眼惊艳,但胜在年轻气质好,那种锋芒毕露的光亮,能抓住一切看过来的目光。
贺言宁其实今天一直在观察他,上回和林斐谈剑桥还有几分开玩笑的意思,今天见识一番,觉得也并不是没有可能,他很少在别人身上看到这种松弛自如的模样,面对自己这个名校毕业生没有任何压力,这个年龄能做到这样,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林斐好笑,喝完水瓶扔进垃圾桶,“你才是帅,刚才多少人在看你,你们科研所是不是很多人给你介绍对象?”
“不多,大家都知道我的性取向。”贺言宁顿一下,笑着说,“我们这行不太容易找男朋友,工作太忙了。”
林斐到挺羡慕,干自己喜欢的工作,多忙都是有趣的,安慰他,“放心,以后追你的人一定很多。”
“还渴吗?”贺言宁拧开一瓶水,递给他,“我弟弟身体不太好,最近一直带着他四处看病,暂时不考虑这些事。”
人家的家事,林斐不感兴趣,吃吃逛逛大半天,回到家喂完阿尔法,累的要死,他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贺言宁给他发了条微信,“忘了告诉你,你的嘴真甜。”
后知后觉的夸人,林斐用意念回复,合上手机休息一阵,洗个澡,写作业,挑挑期末考试的重点练习题。
看着干净卷面,他支着下巴,乳白色灯光笼罩在脸上,安然静谧,又想起傅施阅,擅长破解谜题的林斐,第一次无从下手。
他既做不到装聋作哑,自我欺骗,也做不到一刀两断,一了百了,因为他还蛮喜欢和傅施阅在一起的感觉。
书桌上手机震起来,林斐睨一眼,来自敌方水晶,这会脑子里一团乱麻,他不想接,拿起手机划掉静音,已经十二点,往常他早早已经休息了。
法律上有个词语叫做“疑罪从无”,是指在诉讼中,证据不确实,不充分的情况下,按照无罪处理。
感情上能这样判定吗?
林斐轻轻叹口气,搞男人真麻烦,还是搞学习简单,手机屏幕亮亮,一条新短信提示。
[我知道你没睡。]
短短六个字,一字一字砸在林斐睁大的眼底,能清晰的听到胸腔里的心跳声,一股没来由的凉意漫延,他握起手机捏在手里,快速地眨几下眼睛,控制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曲解这句话的意思,
手机屏幕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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