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姜念娇即将被那袭来的剑锋直刺后背时,以二指捏住那柄剑锋。
同时那人只厉声斥了一句“退!”
刚才出手袭击姜念娇的暗卫,在请罪之后,便飞速消失在了林中。
刚刚情形太过紧急,姜念娇也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
便听那人温声唤了她一句“娇娇,我们好久没见了。”
随后他将姜念娇从自己臂弯之中扶起时,映入姜念娇眼帘的便是一个灿如晨星的笑容。
然而姜念娇看清楚这人后,心里却只是想:什么好久没见,明明才不过几日没见吧。
她在心内腹诽之时,同时只匆匆行了一礼道“刚才多谢三殿下出手相救,我还有事便不打扰了。”
说完这话,她转身欲走,然而赵衍桢却伸手拦在了她的面前。
他只似笑非笑的望着姜念娇道“娇娇便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姜念娇一脸疑惑的望着他,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他们之间拢共见过的面怕是不超过四回吧。
不过想到这赵衍桢来日还是陈靖淮的顶头上司。姜念娇也不好太拉对方的面子。
故而她停住了脚步,
“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姜念娇不解的问道。
“那日你我在酒馆之事,姑娘当真半分记忆也没有了吗?”赵衍桢往前走了一步。
姜念娇不禁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自己与他发生了什么吗?
随后她想到就是那日酒馆与他喝了酒之后,自己的系统便彻底下线了。
所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里姜念娇不免停下了退后的步子,她轻声道“我那日似乎醉的厉害,我们之间有发生什么吗?”
赵衍桢闻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只流转着迤逦的光泽,他狡黠道“那日姑娘强吻了我,还说心悦于我。”
听到他这话,姜念娇只觉万分荒谬。
她强吻于他?还说心悦于他?
她是昏了头才会这么做吧?
从一开始她的未来人选里就没有他。
她就算醉的再厉害,也不可能做出这等荒谬之事,故而她只面色微微一沉“殿下说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我如今早有婚事人选了,明日我便要回姜府待嫁了,还望殿下莫要随便开这种玩笑。”
“娇娇,本王没有开玩笑,你若不信,我可以让那日在屋内的暗卫来说说我们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姜念娇自然不想听那暗卫说什么,反正是他的人,还不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但听到当时屋子里有暗卫之时,她还是不禁毛骨悚然。
毕竟在没醉酒之前,自己可是趁着他不在时,曾偷偷在他的酒里加了料,然而他现在却告诉自己那屋里有暗卫,这么说来,岂不是自己从头到尾的那点小动静都是看在他眼里的?
想到此处,她不免充满疑心的看向赵衍桢,然而他的面上却并无任何异色。
他甚至居然真打算招那隐在树上的暗卫来说说那日的情形“袁宋,娇娇不信我,不如你把那日酒馆发生的事同娇娇再仔细说上一遍。”
随着他的招呼,树上一道黑影纵身一跃,有如月夜的黑色蝙蝠一般,姜念娇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的身形,那人已经稳稳当当的跪在了姜念娇的身前。
“姑娘,您那日醉后的确曾主动吻过殿下。卑职当时一直匿在树上,这点卑职可以佐证。”那袁宋声音分外低沉,纵然说这种事也丝毫不带一分感情。
随后他又略有迟疑道“不过姑娘和殿下具体说了什么,卑职并没有听到。”
而随着那袁宋的话音落下,姜念娇此时脑海里也似乎隐约有些十分破碎的片段浮现在脑海之中。那些片段里自己似乎的确曾坐在某人的大腿上,还强行将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
所以她是真的疯了吗?
一想到这些破碎的片段。
姜念娇方才后知后觉,只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一头钻下去。
所以她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
而且赵衍桢也真是,为什么居然还要让自己的侍卫来说这种事。
赵衍桢微笑着看向表情精彩纷呈的姜念娇,知道她应当是想起了些什么,故而他只挥手示意刚才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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