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最后没做什么,只是埋头在她背上,狠狠亲了一口,推了推她:“快去冲凉。”
他的唇,与他手指一般无二,灼热至极,甚是烫人。
------------
刚刚关祖说要帮她洗,舒夭绍觉得太尴尬了,强撑着拒绝,非要自己洗。
但是现在,些许浅薄的月光穿过了那偌大的落地窗,依稀撒在他身上。
满脸通红的舒夭绍,目光越过关祖宽厚的肩膀,迷茫地看着窗外那将将隐去的月亮,感觉着他身上的汗水,一滴一滴滚落着,砸到自己身上……
所以到头来,还得再洗一次,而且好像还是需要帮忙才能洗的那种,舒夭绍郁闷地想到。
唉,她真的没有力气自己洗了……
她现在是一会儿感觉自己似乎飘在了天上,一会儿又感觉自己似乎坠入在了海底。
本来这几天忙着婚礼,光是试礼服她就已经有种要累脱了的感觉,后面又是宴请宾客,又是各种应付的,她累的恨不能直接倒底就睡。
可是偏偏关某人,这场婚礼的另一个士角,他不累,他不仅不累,他还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向她证明出了自己是如何的龙精虎猛、年轻力壮。
夜色浓郁中,那宛若黑色的落地窗上,映着的摇晃不止的影儿。
突然,舒夭绍猛地抓紧了关祖的背脊,失了魂一般地说:“哥哥,不能睡,身上好多汗,冲凉……”
“好,”昏暗中,关祖喑哑着嗓子应了她一声,又亲了她的嘴角一下,然后说,“不着急,我们先再来一次。”
昏昏欲睡的舒夭绍突然惊醒,瞠目结舌地看着关祖:“……???”
关祖的眼,比这夜色黑得更浓郁,又比这月光亮得更吓人。
舒夭绍:“!!!”你为何还如此游刃有余?
关祖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发,渐渐向下,舒夭绍眼神惊恐——
不要了吧阿sir,铁杵磨成针啊!
------------
舒夭绍对这个男人真的是又爱又怕。
她爱他成熟稳重、温柔体贴、高大英俊……爱他一切的一切。
她只怕他一点——太猛了,hold不住,真的hold不住!
无数个夜里,舒夭绍一边快活得大脑空白,一边郁闷得泪流满面——说好的男人婚后,就丧失了鸡情,从此十分抗拒缴纳公粮呢?
关祖他这特么是给自己整了几百个粮仓吧!?
那场盛大的婚礼过后,关祖请了长假,要陪舒夭绍去旅游。他们去过了许多地方,看过了很多很多风景。
有时候,舒夭绍真的觉得关祖可能是另一个自己?她压根想不明白为什么关祖会这么了解自己的喜好,光是看大熊猫,他们足足连续看了小半个月,舒夭绍是真爱这黑白配的大宝贝,隔着屏幕刷视屏刷个一天都不累的,现场看那是更上头。
可是偏生关祖全程陪在旁边,居然也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反而能包容她,一句怨言都没有。
舒夭绍呲溜着油甘茶,看着正一只摊开来,像一块黑白大饼一样扒拉在冰块上的黑白团子,忽然感叹道:“我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世界了啊?”
“嗯?”正帮她理帽子的关祖微微偏了偏头,“什么?”
“没什么。”舒夭绍眼神飘忽地打算糊弄过去。
关祖却弯腰,挤进了她帽子的阴影下,与她鼻尖对鼻尖地对视着,眼神缱绻,声音缓慢,句调仿若撒娇:“我想知道。”
“不可以!!!”舒夭绍面红耳赤地推了推他,“大庭广众之下,不可以勾|引我!”
关祖顺着她的意思,往后退了退,舒夭绍叹了一口气,瞟了他一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