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还要继续,盛源整天的瞎忙,天天领着两个哥们不是帮这个大哥打个架就是帮那个大哥要个帐,虽然挣不了几个钱,但名气也是渐渐在扩大,手里有有几个零花钱也是歌厅出的,自从上次小雪的事情后所有的服务员都老老实实的呆着,娇娇在去北京几天后回到了县城,没事的时候和盛源发发短信息,或者,打电话聊聊天,晚上的时候虽然歌厅之间只有一墙之隔他们俩也发个短信没完,至于歌厅之前的那个老板娘也再没有找过人来找盛源的麻烦而是到了旁边的娇娇家做起了服务员,看盛源和娇娇关系好还让娇娇帮忙给盛源透话,说只要把歌厅还给她,她愿意花三千块钱,和她那美好的一夜,娇娇和盛源说完两人哈哈大笑,那一年盛源才23岁,而那个大娘们已经36了,虽然风韵犹存,可盛源怎样想还是觉得是他在吃亏,歌厅现在差不多七八个服务员,基本上都和盛源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姑娘们最大的都没超过21岁,盛源哪里会答应那个大娘们的非分之想,最有意思的是有一次有一个客人领着朋友来盛源的歌厅玩,玩完之后叫老板娘买单的时候七八个服务员都过来了,把客人逗乐了,非要让服务员把盛源找回来,想看看啥样的老板能同时拥有这么多的老板娘,盛源当然没有回去,不过也是在那次之后小静找个回家看爸妈的理由走了,再也没有回来,盛源没有去找,他知道本身就长不了,而且林军那家伙天天还在惦记,走就走吧,老板娘,盛源不缺,女人,盛源,更不缺。
没事的时候盛源还是天天窝在歌厅不远的网吧,和他的哥们们打他的反恐精英,他和广东哪位也好像好久没有联系了,连最后的短信息都没有了,到底是谁把谁忘记了盛源也不清楚了。
一天闲来无事在网吧上网的他接到了一个朋友的电话,要他去帮忙,是一个叫七哥的朋友的哥们的外甥,被别人打了,就是这么绕口,其实那个时候的社会就是这样,有事了第一时间不会是想到警察,而是拐着弯的找上几个社会人去摆平事情,不知道是那个时候的流氓多还是社会现象,盛源领着几人按着约定的地点到了那里,对面的人也是会约地方,约架约到了交警队的院子里,看盛源他们到了,盛源朋友的哥们和他的外甥下了车走过来打招呼,对方看到有人过来也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人,摇头晃脑的很是牛逼,下车来没有理会盛源几人,而是当着盛源的面打起了电话:“喂,一哥,是我,嗯哪,对面来了几个人,我不认识,好的,知道了。”说完,还挑衅似的看了盛源这边一眼,一哥,盛源知道,估计那个时候只要在社会上有的都能知道,一哥当时在县城社会上可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当然最出名的还是他的弟弟,二哥,他才是那个时候县城的大哥,这么说吧,就是在盛源坐牢的十几年后二哥在当地还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十几年后澳门因为赌博事业在大陆以县为单位有微信群,而二哥,就是代表县城的大哥级,赫然在那个群里,只要是县城的人在澳门那边因为赌博有经济纠纷的,那边都会联系二哥,可见二哥在社会上的地位,扯远了,盛源在听到对方在联系一哥时也是心有忌讳,偷偷的上车给杨大海打了个电话,不为别的,因为盛源知道,杨大海天天在洗浴和一哥他们打麻将,电话接通后盛源问杨大海一哥在没在身边,得到肯定后马上接着问一哥刚才有没有接听一个电话,得到了再三的否定后盛源胸有成竹的下了车,走过去气呼呼的就冲着刚才在假装给一哥打电话的那个装逼犯一拳,嘴里骂着CNM心里却骂着装逼犯,吓得你大爷浪费了好几毛钱的电话费,这一拳打的挺重,那哥们一个栽愣,捂着脸看了半天盛源之后转身走了,盛源也纳闷怎么一拳就解决战斗了?盛源朋友的哥们和外甥一看对方被盛源一拳打走了连忙拉着盛源几人要去附近的饭店好好喝点,以答谢盛源的出手之恩,五六个人来到了附近的一个饭店的二楼包厢吃喝了起来,盛源坐在了包厢门的对面主位上,酒过三巡之际包厢门被一人一脚踹了开来,盛源抬头一看只见之前被他一拳打走那人戴着白手套拿着一根搞把冲了进来,因为饭店上二楼的楼梯狭小,包厢门又窄,那人后面跟着的十几个人都被堵在了包厢的门外,只有被打得那一人之身在前面,盛源大骂一声随手拿起饭桌上的锅碗瓢盆就冲着对面咋了过去,同桌的几人反应过来也是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子飞了过去,挨打的那位一看酒瓶子锅碗瓢盆漫天飞舞的冲他飞来,吓得他连连后退,导致和他一起来的那十几个人也是陆陆续续的从二楼退到了一楼直至饭店门外,五六个人对十几个人,对方还拿着长武器,盛源他们只能选择远距离攻击,盛源右手拎起来一箱宏宝莱饮料的瓶子,左手任意抽出一个瓶子瞄准敌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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