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心一直不踏实。”
李沐清看着右相夫人,无奈地笑了笑,“娘,我不是小孩子了。”
“娘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但你不是我儿子吗?这不是不由自主地担心吗?”右相夫人叹了口气。
英亲王妃笑着道,“当娘的都一样,为子女担着心,以后你做了父亲,也就明白了。”
李沐清闻言微笑,将手中提着的和尚往秦铮面前的地上一放,对他道,“只抓住了一个,还让他死了。很抱歉啊秦铮兄。”
秦铮看了一眼地上的和尚,眉心发黑,显然是服毒而亡,他抬起头,对李沐清嗤了一声,“废物!”
李沐清也不恼,慢悠悠地道,“若不是我及时出现,你这条小命没准就不见了。当时的你可是连还手抓人的力气都没有,到底咱们俩谁是废物,你该比我清楚。”
秦铮一噎。
“一共两个,跑了一个。当时这二人都蒙着面,但是交手的时候我都给扯掉了面纱。跑的那个人我能画出其模样来。”李沐清道。
秦铮点点头,“里屋有纸,你现在就去画。”
李沐清见秦铮明明看起来没力气虚弱的样子,偏偏还大爷似地对他颐指气使,无奈地摇摇头,进了达摩堂的一间室内。
自他从外面进来直到与秦铮说了几句话进入室内,虽然见到了谢芳华,看了她一眼,但是面色如常,语气如常,并没有别人一眼惊艳的作态。
林太妃不由对李沐清暗暗点头,到底有人不被谢芳华的美色所惑。
而右相夫人却是蹙了蹙眉,他的儿子他比谁都清楚,那一眼虽然无波无谰,但到底心底如何想,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越是平淡,越是想法深,他自小便是这样。
谢芳华却没理会林太妃和右相夫人看向她的目光,而是看向地上那个死去的和尚。
这和尚服毒而死,除了眉心发黑外,外表看不出任何没有任何异常,但是这毒却不是寻常的毒药。
秦铮踢了踢那和尚的身子,那和尚随着他的脚晃动了一下,他抬起头,见谢芳华正在看着这和尚,眸光若有所思,他挑眉,“你看出了什么?”
谢芳华抿了抿唇,对他道,“的确看出了点儿东西,但是,还需要进一步的检验。”话落,对他道,“你身上带着匕首吗?”
秦铮摇摇头,“爷从来不用匕首这玩意儿。”
“奴婢这里有!”春兰从怀中拿出匕首,她有皮毛功夫,匕首小巧精致,是用来防身的。
谢芳华点点头,接过匕首,上前走了一步,靠近那和尚,忽然想起什么,又停住脚步,眸光扫了一眼四周,众人都看着她,她将匕首递给秦铮,“你将他的胸膛划开。”
秦铮接过匕首,对她挑眉。
“这么多年,为了治好我自己的病,我钻研过不少医书。记得从一本古书上看过一种毒。那种毒来自外域。说是毒,其实是盅。就是在人身体以血供养的一种特殊的虫子。当服了药引之后,盅即发作,餐食人心而使人致死。”谢芳华缓缓解释,“我看这个僧人中的像是这种盅。不过需要你挖开他心口看看。”
众人闻言都面色一变,从来没听说过这种毒盅,一时间难以置信。
尤其是林太妃,她的脸当即白了,立即道,“芳华小姐,这是佛门圣地,万一你说的不确实,这样剖胸看心不太好吧!亵渎佛祖啊!不是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吗?死者为大。”
谢芳华闻言看向林太妃,平静地道,“这种毒盅想要检查是与否,除了剖胸看心没有别的办法。”话落,她笑了笑,“当然,这里是佛门圣地,但即便是佛门圣地,就真正地干净吗?若是真干净的话,这个和尚又怎么会去刺杀秦铮?又怎么会被李公子抓住服毒而死?佛门不是干净,只不过是清静而已。”
林太妃哑口,一时间无言反驳。
秦铮笑了一声,接过匕首,当即蹲下身,对准那个和尚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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