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这么难看?”
她浑然不知昨晚的兵荒马乱,眯着眼弯弯笑了,“是因为没对我做坏事,所以后悔得肝肠寸断啦?”
他嗓子干涩,“你、你忘记你昨晚做了什么吗?”
她歪了歪头。
“记得呀,我信息素失控了,然后诤哥哄着我,让医生给我打针。”她还捞起那截白嫩的胳膊,凑到他面前,“针眼看到没有?好痛哦,你给人家吹吹。”
摆明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龙诤转辗反侧了一晚上,这人却跟没事人一样,他心头火起,恨恨张嘴咬住。
她“啊”了一声,连忙抽回自己的手臂,用那软得出水的语调训斥他。
“你干嘛呀!跟疯狗似的!”
龙诤被骂得闷声不吭。
般弱不理他,收拾起自己散在桌面的资料。
她天生不怯场,面试对她来说毫无压力,但怎么讨得考官欢心又是另一门高深学问了。般弱思索着首府老师可能会出的题目,一个转身,男生直勾勾盯住她的裙子,眼珠子都不带眨的。
龙诤快被自己脑海里的想法折磨疯了,忍了半天,终于飙出了这辈子他最羞耻爆棚的一句话。
“裙子脱了老子检查一下。”
般弱赏了他响亮的一巴掌。
她打得又快又狠,以致于俩人从首府面试完毕回学校后,兄弟们依然能清清楚楚欣赏到龙哥艺术品般的巴掌印。
但他们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
龙哥最近就像是吃了一吨的炸/药包,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炸个没完,王帅嘴上没把门,是个踩雷小高手,被龙诤当成沙包揍了好几顿,差点就要友尽了
。
王帅哭丧着脸,给般弱打小报告,让她管管她未来男人。
般弱管个屁。
她还委屈呢,说好的信息素管饱,结果这家伙从首府回来,天天躲她,上课扔他小纸条不回,下课跑得跟一股龙卷风似的,她狂追断腿也追不上。
据说龙哥成为了厕所蹲的常客。
她依靠专家给的抑制剂熬了三四天,止是止住了,就是难受得要命,连书也啃不下。
这样下去可不行。
般弱用了点小手段,让老王在办公室留了龙诤一会,自己则是全副武装,蹲守在校门口。
人一出来,她二话不说就盘龙。
龙诤练成了条件反射,刚要捧住她的臀瓣儿,举到半路,又强忍着放下来。
大少爷依然还记得被那种奇怪触感支配的恐惧,脸色转为黑沉,“下来!”
绿茶小o使出她惯用伎俩,哭哭啼啼,骂他混蛋。
“不就是没满足你变态的要求吗你躲我还凶我呜呜呜我不活啦!!!”
“哭个屁老子他妈的太委屈了也不想活了吚吚呜呜!!!”
自己的初恋即将成为自己的同性兄弟,哪个正常的男人能受得住这打击?
大少爷的情绪一崩再崩,已经快要抑郁了。
般弱震惊了。
暴龙易感期都过了,怎么还能哭得比她还柔弱可怜啊?
这是抢绿茶的饭碗啊!
于是她放声大哭。
男生嗓门亮,比她嚎得更厉害。
虽然是跨服聊天,但俩人阴差阳错达成了抱头痛哭的相同目标。
校门口的学生们完全呆若木鸡,这是什么年度大戏啊。
最后校园扛把子因为哭到打嗝不得不终止比惨事业,他眼睛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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