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儿不一样的,我们一起走呢,路就会越来越窄,可若我们分开呢,你可以做佛啊,我呢,我也可以早日做妖帝,未来咱们再碰面,称霸诸天六界,多威风啊。”
她语重心长,“咱们不能成天只想着怎么掰腿啊,不管做人做妖,还是要有点追求的。”
琴哀素魂不守舍地低喃,“可你床上时,分明不是这样说的。”
都说一些什么**苦短卖力干活的荤话。
如今不是很好么?
她在鹫岭佛宫,霜凋夏又绿,他最爱的释尊会日夜系住她的脚踝,他则是在外行走,圣地慑伏千万妖魔,人界清平无事,待他归家,再听铃儿响动,拥她入眠。只要她不出去,只要他足够强悍,他们之间就不会出现那种救一人或者救万人的抉择。
般若刚装了一会儿,就被他在小光头前当场拆穿。
她:“……”
这个笨和尚,头发长见识短了吧?妖女在榻上的话哪里能信的呀,她都不信自己的好不好。
她嚷嚷道,“你就不许人家床下顿悟吗?!还有你们这群秃驴,眼睛瞪得那么大干什么,没听过人妖吵架吗!”
小光头们整齐划一地摇头。
的确没听过。
这妖精分明得了手,竟大发慈悲让人回头向佛,清醒又残忍,还真挺稀罕的呢。
般若自认说得很明白了,她拍了拍手,拎起那一排肌肉和尚,准备丢到郊外放了。
“叮铃——”
合欢铃颤烈响动,她脚脖子那块肉倏忽收紧,勒住血痕。
却见身后起了磅礴大雾,那一只清净至要的素手并不为统御王朝佛国,挟住了那两条赤金链子,他长睫如流光蝶衣,纵为圣地三千年,面对她的再度出走,清冷的声色也带着一丝彷徨的颤音,“不准,我不准你走。”
紧接着,她被狠狠拖了回去,背脊划过硬石沙子,**辣地发烫。
般若:“?!”
那两条链子虽然拴在她的踝骨上,但小和尚每每刻意避开,从来都不会这样凶猛拽她。
琴哀素收紧了锁链,一圈又一圈缠在肘臂,直到完全缠满,他也抓住她的双腿,强迫分开,他跪在其中,屈指叩拜明妃。陌生又狠戾的,甚至有一些丧心病狂。般若疼得头皮发麻,厉声叱喝,“你疯了!我这是人身!会被撕烂的!”
她花了多久才修得这么一具玲珑肉身,哪能被他毁掉!
他抬头望她一眼,那双少年时起就美得出尘灵动的碧玺猫瞳,此时已是墨棺死水,赤血飞溅竟也在所不惜。
他们打了一架。
般若咬破指尖,祭出她的十万妖山。几乎就在同时,初禅三天遮蔽了天穹。
她瞠目结舌。
草!分个手而已!用不用玩命的啊!
般若也被他惹出几分脾气,跟他硬打硬的,在离生喜乐地大战了六千八百个回合,鹫岭佛宫被他们上上下下拆了一遍,想要借一片佛光渡劫的修士当场遭殃,拖着两条废腿,心有余悸逃离了这一片神鬼哭嚎之地。
般若跟硬骨头干架,简直内伤得不行。
明明小时候他还软到不行,羞答答当她的小媳妇儿!
她只得另辟蹊径,在他又一次用初禅天镇压她时,她抱住他脖子猛啃。
“你,唔……”
他颊肌一僵,身体的战斗本能让他擒住她的后颈,暴戾捏住那一段硬骨,那妖儿泼辣又蛮横闯了进来,倒是让他不知所措,她又熟练拿捏住他的猫儿,很快他就服了软,屈从在她的蜜嘴甜舌下。
意乱情迷之际,他做了一个很长的美梦。
梦见风雪漫天,炭盆熏红,他们又回到了幼年,回到了那张旧旧的小床,被褥泛着一股儿米汁的香气,他们热热烘烘挨着,她还是那样孩子气,两条腿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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