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也没好好教过她。但我见过她的身手,很是了得。寻常的驷骐门招式,她施展开来便有雷霆之势!”
静远师太微笑:“看来卓夫人的资质传给了她女儿。唉,找个好女婿,然后托付终身——世人都如是想。可是你因姑姑的存在,许多人才明白,女儿家一样能顶天立地。”
“嗯!”蔡昭破涕为笑,“我姑姑也总说,她一辈子过的很值!”
“呼……”樊兴家满头大汗的连连倒退,直至贴到墙边。
只见宋郁之双目紧闭,双掌上下虚空相对,那块黝黑的紫玉金葵在两掌之中反复翻滚,一股浓厚的白气笼罩着他冠玉一般的面庞,头顶,眉心,顺着两侧太阳穴直到脖颈与胸膛腹部,几十处大穴皆扎了银针。
蔡平春凝重,额头涌出热汗,不断向宋郁之体内推送内力。
“师太,师妹,我好了,该你们了。”樊兴家累的不住喘气。
静远师太点头,蔡昭立刻跟上,两人各站到宋郁之两侧,运气提掌,极力逼压他丹田中那股幽魂般难以捕捉的寒气。
又过了一炷□□夫,宋郁之头脸周围的浓郁白气渐渐消散,蔡昭率先收功,紧接着是静远师太,最后是蔡平春缓缓回掌吐气,加上一动不动的宋郁之,四人同时为自己运气调理。
樊兴家见宋郁之面色红润,眉心蕴光,小心的凑过去给他搭脉。
未多久,他喜上眉梢:“经络有力,丹元澄净,三师兄,这下你终于大好了!”
宋郁之觉得一股温热有力的热气在周身经络中流淌,宛如大病痊愈休养过久,全身肌肉充满力量急欲挥洒一般。他睁开眼,微微而笑:“气息还有些乱,容我调理一下。”
樊兴家一面给他拔去银针,一面笑道:“不止是你,蔡谷主,静远师太,还有师妹,都耗费了许多真气,都需要调养。你们慢慢打坐调息,我去给大家熬几碗固本培元汤来!”
为宋郁之驱除丹田中寒气须得耗费不少内力,其中蔡平春损耗最多,目前只剩两三成功力,静远师太与蔡昭则各损去五六成。
他们这种损耗与宋时俊那等内伤所致的无力不同,更像是与劲敌激战了一场,虽然取胜,但精疲力尽,需要调息一阵才能恢复过来。
静远师太颔首:“药庐和药田都在后山,那里偏僻的很,樊少侠请自便。”
樊兴家喜孜孜的出了密室。
又过了片刻,宋郁之最先复原,从石台上一跃而下。
他看其余三人依旧打坐调息,再看看手中的紫玉金葵,“…要不,我先将此物毁去罢。”
话音未落,只见蔡昭闭着眼睛用力点头,活像个有趣的啄木鸟玩偶,静远师太与蔡平春似乎察觉到了,皆是阖目微笑。
宋郁之暗暗好笑,拿着紫玉金葵走向角落的金刚岩臼杵。
他刚要将之抛入石臼内,忽闻身后一阵巨响,密室石门轰的一声被人用力砸开,一群黑衣人犹如口齿尖利的虫豸般大量涌入!
不等室内四人回过神来,当前一名黑衣人如同一道迅疾无比的惊电般冲刺进入,砰的一掌打在蔡平春后背。蔡平春闷哼一声,反手一掌将黑衣人拍的撞到石壁上。
“爹!”蔡昭顾不得自己调息未完,一头扑向父亲。
蔡平春向女儿艰难的摆摆手,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来,双目紧闭身子歪倒一边。
“师太师妹当心!”宋郁之反手一探,青虹白虹在手,双剑虚空一点,纸鸢般飘过去与黑衣人激战成一团。
“师父!师父救命啊!”——又有七八名黑衣人涌入,用利刃威胁着十几名年轻女尼挤入密室,女尼们身上脸上皆有伤痕。
“好贼子!”静远怒呵一声,啪啪两掌,将两名黑衣人打的头骨碎裂。
黑衣人七人一组,分成三组,每人手持形制不同的利刃与长长的绳钩,以一种熟悉而古怪的阵型围上了蔡昭静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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