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珠的暖黄色光芒充满整个房间,一张鼓鼓囊囊的双人床,看起来很柔软舒适。
双人床的对面是镶嵌在墙上的红木书架,上面摆放整齐的书籍。
这是今茗的卧室,今颜很少来这里,但是曾经被拉来过,那是今茗刚安装好防盗器,拉他来看过。
今颜凭着记忆,转动了一只白玉貔貅雕像,只见后墙无声的移动,露出了一扇银色的机关门。
银色密门紧紧关闭,门中央镶嵌着一个防盗感应器。
他把手指伸进去,按在感应器上,银色机关门微微响一声,慢慢移动开了。
走进密室,空空荡荡,靠墙摆放着三排高大的柜子。
打开第一个柜子,里面顶端安着一只夜明珠,淡黄色的光芒照射在一副人像画上。
这是一副逼真的人像画,画的是一个白色长发的绝色美人,线条细腻,连眉毛一根根都清晰可见。
画上的她,神态生动含情,极为动人。
画的左边写有两个小字,“溪琳”。
“溪琳,溪琳!”今颜口中喃喃念了两遍,这画上的女人看起来很亲切,长得和他有几分相似。
今茗从未在他面前提过这个名字,好像这是他的痛点一样。
今颜默默关上这扇柜子,打开第二个柜子,里面一片金光灿灿,是一大堆面值一千黑暗币的金币。
这里一枚金币就价值一千黑暗币,普通人可能一生都不会看见一枚,属于珍藏的宝贝。
他很快地数出一百枚金币,放进了一只空的手提密码箱子里,关上箱子,拎着走出了密室。
……
十里城东郊,空旷的一片草地,点缀着几座低矮的房屋。
深夜的天空,广袤无垠,一片乌云飘过,巨月的轮廓暗淡无光。
月光下,微风中摇曳的野草之间,走来一名美如精灵的白发少年,他步伐稳健,神态空灵,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在一间破屋子前,他停下脚步,仰头看了看天色,离凌晨也差不多了。
突然听见破屋子里有人在低声对话。
“么的!真他么紧张,听说那家伙武力很高,不知道会不会把我们都杀了!”一个尖利的男声在说话。
“去你么的!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活该穷一辈子!他老头子在我们手上,他敢杀我们么?你有点脑子。”另一个沙哑男声说。
“四哥,你说的只是普通情况,万一那家伙是个变态,巴不得老头子死了,他好继承遗产,快活逍遥,那怎么办?”劫匪甲担心地说。
四哥:“这个……甲,你这么想好像也有点道理,万一他是暴力狂,根本不顾老头子的死活,一来就动手,我们俩也都不是对手啊!”
“就是就是……哎呀我去,干嘛敲我头?”劫匪甲惊呼一声。
四哥翻脸怒道:“你怕这怕那,到底还想不想要钱了?反正我要赌一把,不管他是变态还是暴力狂……”
突然破屋子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走进来一名神情酷酷的白发少年。
“你……你是谁?”劫匪甲没有脑子地问。
白发少年目光如水,轻轻扫过两名劫匪,神色异常冷静,说:“我就是你们说的,变态和暴力狂啊!”
劫匪甲和四哥对视一眼,讪讪地笑了。
四哥猛地收起笑容,一脸凶狠道:“暴力狂……你!啊不,今颜公子,十万黑暗币带来了吗?”
今颜手一抬,把密码箱扔在破木桌上,说:“带来了,不过,这是一个密码箱,你们不可能打开。我要先见人,才能给你们密码。”
“见……见人?”劫匪甲结结巴巴。
四哥一拍桌子,怒道:“现在人在我们手上,规矩由我们说了算,你说的不算!你把钱给我,两天之后,保证让人质自己回家。要是你不信我,你可以带钱离开,不过,我们不能保证你老爹的死活。”
今颜不动声色,说:“竟然如此,那我就信你们。不过……你们要告诉我,谁指使你们这样干的!”
“是一个地位很高的女人……我们不知道她的名字……”劫匪甲支支吾吾。
四哥又一拍桌子,吼道:“我们没必要告诉你,我说了,规矩由我们定。”
今颜神色不变,继续问:“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你们绑架了一个月,才写信来勒索钱财?难道你们白养了人质一个月?”
“这……”四哥和劫匪甲傻愣愣对望。
今颜神色隐隐愤怒,说:“人质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们俩都逃不了,我现在已经认识你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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