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是上等马?”
林文若笑容灿烂,“直接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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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那个叫赵子瑜的书生,真的是林麓书院那位山长的学生?”
一只洁白的玉手五指纷飞的把玩着一只翡翠玉如意。
手的主人,声音冷清通透。
一个面如玉冠但此刻已经吓得面无血色的锦衣男子正跪在地上,身体打颤,头颅重重的顶着亭内的大理石地板,感受到那个可怕女子的视线正停在自己身上,锦衣男子吓得急忙以头抢地,一边磕一边惊恐道:
“仙姑饶命!仙姑饶命!小人没撒谎……那日正午我和清溪先生来到这醉翁亭避凉,当时那书生三人就已经在亭内了,我当时偷听到,那书生说什么‘要早点返回书院,不然老师又要罚我抄书了。’然后他旁边另一个模样俊美的同伴笑着说‘山长这么疼爱赵大公子,哪里舍得去罚,子瑜,你就别假惺惺的叫苦了,倒是我,跟着你偷偷跑出来玩,回去估计要挨一顿骂了。’后来那个好像叫赵子瑜的书生就躺在椅子上睡着了,那个俊美同伴还给他贴心扇扇子,也不知道是何关系,再后来,狗贼林文若就提了一把琴来到了亭内,当时我们还不知道是他……”
蓝玉清嘴角一撇,手里动作一停,不耐烦道:“行了,行了,贫道知道了,别重复了,你要说几遍才行啦?你到底有没有撒谎,贫道一会就知道了。”
锦衣男子立马闭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低着头,也看不见神色,只是身子一直打颤,额头狠狠顶在冰冷的地砖上。
蓝玉清环顾了一遍这醉翁亭内外,此时亭外守着一群蓝衣道士,亭内只有她和跪在地上的锦衣男子。
听锦衣男子说,她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就是林文若当初弹琴的位置。
蓝玉清冷笑一声。
忽然,远方的山路上快步走来五个蓝衣道士,其中四人站位呈方形,将一个胖道士夹在中间,后者满头大汗。
蓝玉清起身,越过跪在地上以头抢地的锦衣男子,向亭外走去。
蓝玉清和刚来的五个道士会合,她看了眼那个胖道士,后者急忙低头打稽首,蓝玉清没有理会,转身带着五人向离醉翁亭颇远的一处空地走去,途中,一个道士一直跟在蓝玉清身后低声禀报着什么。
大约一刻钟后,蓝玉清独自一人,施施然返回醉翁亭内。
蓝玉清看了眼从她走后就好像一直没动的锦衣男子,悠悠道:“李世谦,你是叫这名吧?”
“正是小人的贱名。”
“唔,你家是城里百永益商号的东家之一,家里连仆从一起一共一百六十二人,你还有两个外室养在外面,其中一个怀了一个私生子,嗯,加你一起一共一百六十六人……贫道再劝你最后一遍,你现在坦诚还来得及。”
李世谦猛地一哆嗦,抬起头来,满脸鼻泪,额头红肿,惨声道:“仙姑我真的没骗您,我说的都是真的,您可以去查,若是有一丝出入,小人我天打雷劈!”
蓝玉清笑容洋溢,“别装了,派去调查的人已经回来了,虽然你们把戏演的很好,逻辑安排的天衣无缝,但哪有不透风的墙,假的就是假的,我的人还是发现了蹊跷,你就别装了,贫道已经知道了,。”
蓝玉清头一歪,忽然好奇道:“林文若到底许诺了你什么好处?该不会是要把他那十八房美妾全送给你吧?”
李世谦吓得屁滚尿流,哭天喊地的叫着冤枉。
蓝玉清慢慢渡到他面前,弯腰在他耳边笑吟吟道:“对了,你应该知道得罪贫道的下场吧?可不是你们全家一百六十六口人直接一起下去那么简单,下去的过程可能会稍微有点难受,唉,你还是快说吧,我就是好奇他到底许诺了你什么,你竟然对他这么死心塌地,这样真的……”
被自己苦等十年的青梅竹马在大婚之日当众退婚踢出家门的笑面女子,笑容越来越冷,嘴里缓缓挤出两个字,“值吗?”
李世谦目眦尽裂,嗓子喊得沙哑,拼命的磕头求饶,一声声闷响在厅内回荡。
“贫道最近闲着没事,研究了一下一本古书上的有趣法子,你听说过热锅老鼠吗?嗯,挺好玩的,很简单,就是把一口铁锅反扣在受刑者的肚子上,在锅里放几只可爱的老鼠,在锅底上燃起木炭,听说,当锅被烧得通红时,它们拼命的挖出一条路来逃生,真是可怜这些小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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