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住了鸿钧的脖颈,将唇凑到鸿钧的耳边直言说道:“是你不该,不该让自己的心魔逃出来,更不该让逃出来的心魔入我梦里,还让幌金绳变成的双头蛇咬到了我的脖子。”
付臻红每说一个字,那股压迫感就少一些,直到最后一个音落下之后,这来自于天道之主的压迫之也完全消失了。
付臻红偏过头,看向被他抱住脖子的男人。
对方沉着眉眼,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付臻红自然不会再给鸿钧过多的时间去整理思绪,他的手掌上移,抚上了鸿钧的脸颊,让鸿钧垂下眼帘看向他。
在鸿钧顺势半阖下眸子看着他的时候,付臻红对着他笑了一笑,随即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唇瓣,语气充满着媚意横生的蛊惑:“帮我。”
帮我
鸿钧的脑海里回荡着付臻红这两个字。
他看着这个男子那猩红的舌尖,过分红艳的颜色就像是那双头蛇吐着的信子,吐息之间,无不透出了一种无边暧昧的艳色。
危险,却又充满着引诱。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幌金绳变成的双头蛇其蛇毒究竟有多猛烈,此前他们已经耽搁了一些时间,若是再继续放任不管,中毒之人最终只会欲火焚身而亡。
鸿钧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终究还是选择了妥协,但这并不是妥协给了心魔,也不是妥协给了怀中这个男子,而是妥协给了他自己。
他是天道之主,也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世间万物皆有定数,机缘是不可阻拦的,逆之便会起孽。
但他也知道,即便他掌握着三千道,每一个道都是无形无色的,可千般衍化,他束缚住着世间所有的生灵,然而自己,却也同样被束缚在这命定的洪流中。
这个男子,是属于他的劫,由心魔而生,最终也必定该由他来圆这果。
鸿钧静默了。
他抚上付臻红的鬓发,缓缓说出了一个字:“好。”
付臻红笑了。
绯红的脸颊像花,灼灼万千。
他调整姿势,抬高下颔,将自己的脖颈暴露在鸿钧的视线下。
由于一直受着双头蛇毒影响的缘故,此刻付臻红的头也有些昏沉,他的脖颈随着有些凌乱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着,光滑的皮肤上也泛出了一些细小的疙瘩。
鸿钧盯着这迸出的诱人弧度看了几秒,然后将目光移向了那两个尖尖的小孔上,在付臻红忍不住想要催促的时候,他俯下身,撩开了付臻红垂在前方的秀发,低下头将唇覆盖到了这小小的伤口上。
鸿钧的唇并不如他的手那般温热,反而是透着一种微微的凉,但这样偏低的温度放在眼下,却正好让付臻红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他能感觉到这双唇瓣的柔软,这富有弹性的唇让他的脖颈痒痒的,却又一种淡淡的舒服。
鸿钧垂着如墨般空远漆黑的眸子,柔顺的发丝垂落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瞳孔中的情绪,他的头埋在付臻红的脖颈间,他的鼻息里萦绕着付臻红身上的香息,他的嘴唇微微蠕动着,开始帮付臻红吸走体内的双头蛇毒。
随着鸿钧引毒的动作,突然的感官浮动让付臻红的身体不禁颤栗了一下,他的手下意识地放在了鸿钧的头部,五指插入进了鸿钧的发丝里。
他的手指修长又白皙,如雪般的肤色与鸿钧的黑发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而鸿钧这些乌黑如墨的发丝错落在付臻红骨骼分明的指节上,缠,贴,绕,密切地仿佛无法被分开,就好像付臻红和鸿钧的孽缘,注定了要在这个封神世界永远的纠缠在一起。
不知道是因为付臻红的情绪感染到了鸿钧,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鸿钧引毒的劲突然加重,唇瓣都有些陷进了付臻红的皮肤里。
付臻红甚至能感觉到鸿钧那坚硬的牙齿。
而当这个牙齿不经意间摩擦到付臻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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