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弟子,付臻红并不陌生,女子模样娇俏,眉目明艳,是在原本的剧情里与无花有诸多牵连的司徒静。
水母阴姬为付臻红安排的住处距离他的寝殿很近,楚留香的则被刻意分到了最远。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在东,一个西。
付臻红与楚留香并排走着,始终默契的落后与司徒静半步。楚留香其实有很多话想对身旁的僧人说,但碍于司徒静在场,他也就暂时把话压在了心里,准备再另找时间。
司徒静虽然走在稍微前面一些,但是余光却有意无意的瞟着付臻红。在付臻红因为她的目光而看向她的时候,她又有些慌乱的错开了视线,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但事实却是,司徒静的心跳得很快,耳朵也泛出了一层红晕,好在这漆黑的夜晚光线昏暗,黑暗藏匿住了她的羞涩,才没有让她这少女怀春般的一面被那妙僧看到。
其实也怪乎司徒静这般不自在,以往无花来神水宫,都是穿着一袭纯白的僧衣,然而现在无花的身上是一身红衣,那明媚张扬的颜色被无花穿出了另一种感觉,像灼灼的火焰,似乎将司徒静的内心都燃烧了起来。
明明楚留香也是一个倜傥俊美的男子,然而司徒静却仿佛彻底无视了这个人,只看到了无花。
眼看为无花安排的居所快到了,司徒静竟有几分不舍,希望这条路能更长一些,但她很清楚,这些也仅仅只能想想罢了。
司徒静很快收敛住心神,压下心底那一股倾慕之意,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付臻红微微颔首,说道:“无花大师,到了。”
付臻红礼貌的道了一声谢:“有劳了。”
付臻红进到房间后,在司徒静带着楚留香往另一处居所走的时候,态度明显淡了很多。楚留香自然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冷凝,不过他并不在意,此刻他的心里装的全是天一神水的失窃和今日所发生的事,根本没有其他心思去理会其他。
等楚留香躺下之后,天幕上的明月已经完全被云层隐没。这一晚,达成交易的三个人,除了付臻红之外,楚留香和水母阴姬,都没有入睡。
水母阴姬躺在付臻红不久前睡过的软塌上,他抬着手,将手腕在眼睛上,脑海里浮现的是僧人那柔软的双唇。
他明明讨厌男子,然而在发现楚留香在意无花的那一瞬间,竟然吻上了无花的双唇。水母阴姬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为何会突然那样做,更说不清楚为什么最后会说出那样对他来说其实荒谬无比的话语。
让无花还俗来娶他。
真真是荒诞极了。
水母阴姬想笑,却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不仅如此,脑海里那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还一直挥之不去。
他下意识用手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双唇,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无花的气息,那种清雅的,淡淡的佛莲一般的香味。
无花……
水母阴姬在心里缓缓念出了这个名字,眼神竟是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柔和了下来。
而同一时刻,另一边。
楚留香的脑海里也同样浮现着付臻红的模样。
睡在处处藏着危机的神水宫,楚留香自然不可能放松戒备安然入睡。他原本是在脑海里计划着明日该先从哪里着手调查天一神水的失窃之事,然而想着想着,思绪却不自觉的偏离了正轨,开始飘远了。
他想到了一身红衣的无花,想到了无花眉心上方的那一抹艳丽又邪气的朱红,想到了无花被水母阴姬亲吻过的双唇,更想到了水母阴姬为故意刺激他而说得那些话。
他真得只是想与无花成为知己吗?
楚留香再一次问自己。
然而却没办法像最开始那般,坚定的否定。
楚留香不傻,也不迟钝,在男女之间的感情上他并非是空白的,虽然算不上了解,却也并非是什么都不懂。
如果只是知己的话,他对无花的在意确实是有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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