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右边的草丛走去。
清寂见状,也不勉强,他的神情始终是平淡,对于付臻红的拒绝也并没有感到任何意外。似乎他知道自己递给东方不败的面饼不会被对方接受,但不管东方不败接不接受这个面饼,都是东方不败的事。对方接不接过,和他给不给,并不冲突,他只是单纯的做着已经认为应该做的事。
虽然天气越来越炎热,但是清寂选择的位置是在一棵高大的老槐树下,枝叶遮住了耀眼的阳光。偶尔微风吹来的时候,还能带来一阵清凉。
他就这么坐在树下,一口一口的吃着面饼。等他面饼吃到快一半的时候,付臻红回来了,手中还提着一个野兔,显然是打算烤野兔吃。
这野兔已经断气了,腿上还留着血,清寂见到之后,眉头很明显的皱了一下,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移开了目光,不再去看野兔。
付臻红有些意外,他以为清寂作为出家人多少会对他说些什么,却没想到对方尽管不赞成他的行为,却没有以自身的道去干涉和约束旁人。
这不禁让付臻红想起在武林大会上的时候,面对那些被他和诗诗以及陈煜所杀死的人时,血腥一片的大会上,清寂依旧平然的站在其中,他的面色沉静,身上明明有着佛家的怜悯,却又有一种极端克制和冷静的沉静。
没过多久,野兔被烤熟的香味飘散到了空气中,付臻红拿着树枝做成的杆子,野兔被架在上面,看起来十分有食欲。
不过付臻红的饭量不大,他只吃了一个兔腿,便把剩下的放在了一边。而这边,清寂的面饼也吃完了,正在喝着水壶里的水。
付臻红用手帕擦干净嘴之后,看着清寂手上的水壶,一点也不避讳的对着清寂说了一句:“和尚,我渴了。”
他的语气十分的理所当然,但无论是他凌驾于众人之上的身份和地位,还是那武学和容貌,都让人觉得他本该如此,更奇怪的是不会让人感到讨厌。
清寂看了一眼付臻红,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水壶,沉默了片刻后,还是将水壶递给了付臻红。
付臻红伸手接水壶的时候,肩膀处被划破的衣衫正好对着清寂所在的方向,清寂的视线便不可避免的触及到了衣衫之下的那一抹无暇细腻的白。
这雪白圆润的肩膀实在是有些惹眼,偏偏它的主人却毫不在意,也一点也不顾及这里还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清寂顿了顿,移开视线,却在抬眸看到付臻红的双唇几乎是贴到了水壶的瓶口喝水后,身体猛地僵直了一瞬。
这水壶他刚刚才喝过,双唇贴着瓶口喝得,而现在,东方不败也差不多这样喝,这样一来,就好像是他和东方不败的双唇间接接触到了。
相到这,清寂的神情多少有些不自在。
虽然两个男人这样,实在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但是若是其中一个人是东方不败的话,清寂就是莫名觉得有些怪怪的,更没办法视若无睹。
清寂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总之心情是微妙的,耳根也有些微微的烫意,尽管并不明显,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付臻红没有像清寂那般,在短时间之内就想了那么多,他喝完水之后,将水壶抛给了清寂:“谢了,和尚。”他说着,跟个没事人一样。
清寂见此,为了不显得刻意,也只好将准备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默默将水壶的盖子合上。
清寂不会主动找话题,付臻红也没打算说什么,于是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在树荫下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始继续前进。
依旧是清寂走在前面,付臻红跟在清寂后面。有了昨晚和上午的经历,清寂似乎也已经习惯了有这么一个人跟着他。
在穿过了这一片荒山之后,付臻红跟着清寂来到了山脚下的一处小木屋。这小木屋有些年头了,但是并不脏乱,相反,小木屋外围着栅栏,院子里还养了几只鸡,整个环境处处透着一种十分朴实的生活气息。
小木屋的烟囱里正冒着袅袅青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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