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疼。
等待录取通知书的那段时间总是枯燥又漫长,姚舒每天也就是待在华御景都看书或者看电影,偶尔和裴砚承一起回老宅吃个饭。
有天难得和阮小妍他们出去爬了山,艰难登顶后吹了半个小时的风,回来就有点感冒了。
嗓子一直很痛,一觉醒来声音都变了。
喉咙里又痒又难受,总是忍不住咳嗽。
姚舒没有赖床的习惯,多年的生物钟已经形成习惯,哪怕是放假时间也早早地起床,跟裴砚承一起吃早餐。
餐桌前的裴砚承早已穿戴笔挺,见她脚步虚浮着走出来,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不舒服?怎么不多睡会儿。”
姚舒摇了摇头:“睡不着了。”
裴砚承听出她的声音不对,问:“感冒了?”
“可能昨天吹了风,有点着凉了。”
她浑浑噩噩地在餐桌旁坐下,拿起温好的牛奶喝了一口。
裴砚承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
温温热热,体温是正常的。
“我没有发烧,就是嗓子就有痛。”姚舒说。
“你脸色看起来很差。”裴砚承抬手看了一下腕表,“今天我会今早结束工作回来,如果待会儿觉得不舒服,给我打电话。”
姚舒听话点头。
其实只是普通小感冒,估计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也就好了。
仍是不放心她的裴砚承暂时离开,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盒药,放在她面前桌上。
“吃好早餐把药吃了。”
“好。”
姚舒低头咬了一小口蒸饺,身后的头发顺势垂落在脸颊两侧。
她怕头发沾到汤汁,随手拨到耳后,发丝却在她低头时再次垂落下来。
略带温热的指腹滑过她的脸侧,将她的头发拂到身后,手指穿过长发,缠绕在男人的指间。
小姑娘的发丝柔软,裴砚承嗅到发间传来幽幽的发香。
这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动作也稍显生涩。
只不过他没来由得颇有耐心,不厌其烦反复试了好几次,才把头绳绑好,松松地扎了一个低马尾。
头绳上有一颗小小的蝴蝶结,十分可爱。
姚舒安安静静地让裴砚承扎着头发,无端又想起住校的事。
其实她挺想过一过大学寝室的生活,但叔叔好像对于让她不住校这件事很坚持。
纠结很久,姚舒还是尝试着问:“叔叔,关于那个住校的事——”
然而她还没说话,就被裴砚承打断了。
他的手顺着她的发丝,耐心又温柔:“糯糯,不准再说搬出去住,你当我养不起你?”
“叔叔……”
因为感冒,她的声音有些哑了,本就细软的声音显得更加娇糯,说话的时候很像是在无意识地撒娇。
裴砚承不由心头一软。
但仍揉揉她的头,没有做让步。
话音里是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温和宠溺。
“听话,糯糯。”
吃过早饭,裴砚承出门准备去公司,助理周耀早已等候在车边。
坐在车内,坐在副驾驶的周耀一如往常开始汇报今天的工作事项和行程安排。
等他汇报完毕,裴砚承揉了下眉骨,突然问:“你觉得我应该同意让她去住校吗?”
周耀反应很快,不过停顿两秒就了然裴砚承指的是谁。
“我觉得姚舒小姐性格本就偏内向,去大学住校顺便多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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