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毁姑娘家名节。
还是未婚夫?
嘁,这种人该打断腿拿去浸猪笼!
“你又是谁,缘何如此为难一位姑娘。”
孟长桉瞧不惯他一身的冷冽高傲,没好气道:“我是她未婚夫!”
“既然素不相识便让开,别多管闲事。”
离桑挑眉,身形未动分毫。
“你还没回答我第二个问题。”
“我问你,缘何如此为难一位姑娘?”
离桑越淡然,孟长桉心头火气俞甚。
“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如何与你何干!”
离桑顿了顿,又侧首看了眼背后的人。
这话说的好像也没错,他确实没有资格管,只是……
“孟长桉,你不要欺人太甚!”
宁二夫人终是忍耐不住,再也顾不得礼仪风范,在张嬷嬷的搀扶下,边往上走边怒声道:“
你养的外室私生子已经败露,楚府断不会再认这门婚事!”
“庚帖订婚书不日便送回孟府,你与沅沅再无瓜葛。”
“你也休要信口雌黄,把脏水往沅沅身上泼,一切是非自有分辨,若你再出口污蔑,我们就对薄公堂,孰是孰非,一道扯个清清楚楚。”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那几位夫人对视一眼,倒抽一口凉气。
孟府大公子这丑闻她们已听过数日了,也各有猜测,今儿这话若是从旁人口中说出,还有待考究,可出自宁二夫人的口,那十有八九便是真的了。
洬江谁不知道宁二夫人过的是那甜蜜饯般的日子,闺阁时被父母护着,出嫁后被夫君宠着,平日里待谁都是温声笑语,几乎未同人红过脸。
能让她这般疾言厉色在外头与小辈争执,必定是气急了的。
且若无根据的事,断不会出自宁二夫人的口。
一时间,几位夫人看孟长桉的眼神便不对劲了。
都是在后宅多年的妇人,哪里还看不懂眼前的形势,那孟大公子分明就是铁了心要毁人姑娘名声,逼楚府不得不嫁。
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大多心里都是对孟长桉嗤之以鼻,谁家没有养过闺女,将心比心,哪位母亲见得了自家女儿受这般屈辱。
其中一位夫人踏下台阶将楚沅扶起来,拉着她走到平台上,几位夫人下意识往前站了站,将人牢牢护在身后。
离桑回头望了眼,又看向面色铁青的孟长桉,嗤笑了声。
“看来,事实胜于雄辩。”
“想先声夺人也得占理才是,”
孟长桉眼神蓦地阴暗下来,看了眼一旁的壮年,意思不言而喻。
他要强抢!
平台上的几位夫人皆屏气凝神,她们出门上香,身边带的只有贴身嬷嬷,若孟大公子真是要胡来,她们怕是拦不住。
然还不等她们想出个什么法子,便见那白衣男子动了。
离桑一边往下走,一边将剑收回剑鞘。
然那突然迸发的剑气却对着壮年迎面扫去,众人只瞧见壮年突然从台阶上直直滚落,几个眨眼便躺在了山脚下一动不动。
助纣为虐,该罚。
待人没了动静,离桑才无辜的眨眨眼。
“我没动手啊。”
孟长桉:“……”
合着还人是想不开,自个儿滚下去的!
不等他发作,却又听那道带着几分邪气的声音道:“好狗不挡道。”
孟长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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