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可他很少听到楚酒酒有这样的语气,于是,挂断电话以后,他旋上了那台黑白电视机的开关。
“走吧,你俩也跟我一块去四合院看看。”
楚
家暂时没有电视机的票,这台黑白电视机,还是韩家找人修好以后送给他们的,自从有了电视机,不管韩家还是楚家,用电量都在直线上升,楚立强怀疑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这三人连觉都不睡,全都蹲在客厅看电视。
他多虑了,一到晚上十点,电视台就不播节目了,即使开着电视机也看不到画面。
……
到了四合院,见到马所长,楚立强跟对方打了招呼。三言两语,他就看出了马所长的难处,本来他也觉得这买卖做不成,但楚酒酒一直殷切的看着他们,看的楚立强满头问号。
心念一动,他带着马所长走到里面的一个小房间,借聊天的时候,他问了问马所长和楚酒酒相识的经过,听到他说以后想带楚酒酒去文物档案馆,楚立强这才明白。
小丫头并不是真的想给家里创收,她只是怕自己的免费门票跑了。
轻笑一声,楚立强在心里摇了摇头,他开始认真的跟马所长讨论租房的事情,怕马所长拒绝,他还说,可以只租一部分,比如东厢房,那里冬暖夏凉,在第二进,远离闹市,位置又不算太深,东厢房连上角屋、厨房、杂物所,一共就六个房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听他说不用整租,马所长看了他一眼,然后谨慎的问他,具体需要多少钱呢?
楚立强微微一笑,一手比了一个二,另一手比了一个五。
七间房子加一起面积将近一百五十平,不论何时,首都都是寸土寸金的地方,一个三四十平米的小屋子,如今的租金都是五六块一个月,五六块其实都是低的,多少人争着抢着要租,而三四十平米的小屋子,已经足够一家六七口住进去了。楚立强要一个月二十五,真的不算贵。
然而,马所长还是叹了口气,“不瞒您说,现在研究所的情况,实在是不景气,您要一个月二十五,我应该拿不出来,您看看,还能不能再商量商量,这个……二十,行不行?”
作为一个文人,马所长还
是头一回跟别人讨价还价,他满脸通红,觉得十分羞愧,可博物馆那两间小破屋子真的太小了,连他们带来的资料都放不下,七八个人天天挤在一起,脑袋都发蒙。
马所长为了同事准备豁出老脸去,然后望着楚立强惊讶的面孔,他还是忍不住低下了头。
然后,他就听楚立强说:“您说什么呢,哪有一个月二十五,我这房子年头这么长了,一个月租金二十五,这不是宰客吗?”
马所长一愣,他抬起头,“那你这手势是……”
楚立强笑:“我是说,一年的租金二十五,咱们三年起租,行不行?如果您中途有变动,随时都能离开。”
家里的老婆经常说她认识的卖菜大姐有多实惠,每次她去买,都送她一点额外的菜,但马所长觉得,楚立强才是这天上地下第一的实惠人。
他感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楚政委,你可是帮了我们研究所的大忙,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样,我请您、还有您全家吃饭!”
楚立强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他笑了笑,“请吃饭就不必了,您的条件也不富裕,我哪能让您破费呢,不过,要是您能帮我点别的忙,那就更好了。”
马所长:“……”
真是亲父女,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原本马所长答应带楚酒酒进文物档案馆,那就是带一次,让她知道文物档案馆里面长什么样就行了,可楚立强一来,借着降租金的机会,让马所长欠了他这么大的一个人情,然后,带一次,就变成了带无数次。
只要楚酒酒想去,马所长就不能拒绝,毕竟他们研究所还在楚家的地盘上呢。
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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