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没问题,不过,他更喜欢老婆,既然老婆不愿意再要,
那就算了。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楚立强也很喜欢孩子,但是他和张凤娟努力那么多年,就生了楚绍一个。
没有女儿是楚立强终生的遗憾,等等,他现在好像也有女儿了。
警卫员从车上跳下来,他没按喇叭,只轻轻敲了一下韩家的大门,听到动静,里面正在说话的两人立刻跑出来,楚酒酒怕包子凉了,就抱在怀里捂着。
到了火车站以后,他们又等了一个小时,火车终于姗姗来迟,楚酒酒站在接站口,看见聂白一行人,她连忙用力的挥手。
“聂叔叔!聂婶婶!大宝二宝!”
大宝今年跟楚酒酒同岁,他遗传了聂白的长相,才十四,长得跟十八差不多,又高又壮,小姑娘看见他都不敢凑近。
二宝比楚酒酒小两岁,长得挺清秀,看见楚酒酒,她特别开心,也举起手来,对她挥了挥。
孩子们还算有精力,聂白和刘语珍却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散架了,一天两夜,他们一直在火车上坐着,这感觉,太酸爽了。
看见楚立强,聂白热泪盈眶,一部分是为他感慨,另一部分就是为自己心酸。
……
大人去谈大人的事情,楚酒酒把包子拿出来,给四个宝分了,啃着包子,大家一起坐上警卫员开来的军用吉普车。
聂白:“咱们先回军区?”
楚立强:“你的报道时间是什么时候。”
聂白:“后天。”
楚立强:“那就不用着急了,军区离这有三个小时,你们这么累,先去韩家休息一下,睡一觉,等到下午,我再让小李送你们过去。”
刘语珍:“别了吧,打扰人家多不好,要不咱们直接去军区得了,我也把房子收拾收拾。”
楚酒酒在后面探出一个头:“没事,韩爷爷每天都出去忙,家里就是韩奶奶在,她从前天就开始念叨了,连客房都收拾出来了。”
刘语珍扭头,她从火车站出来,都没顾上看看楚酒酒如今是什么模样,见她出落的更漂亮了,她不禁捏了捏楚酒酒的脸蛋,“小酒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婶婶给你带
了新衣服,一会儿到家你试试看。”
大家都叫她酒酒,只有刘语珍叫她小酒,楚酒酒接受的十分良好,笑了两下,她又坐回到后面,楚立强看她俩聊完了,才跟刘语珍说道:“弟妹,你家的房子我昨天就去看过了,很干净,跟我家差不多,没什么可收拾的。”
男人和女人眼里的家可不一样,楚立强看不到要收拾的地方,刘语珍却觉得脏的没法住,刘语珍不会拒绝楚立强的好意,她答应了去韩家休息,心里却琢磨着,一会儿去哪能买新的笤帚和簸箕。
聂白和楚立强的报道时间不一样,休息了一个白天以后,吃过晚饭,他们就回军区了,楚立强跟他们一起,帮着打扫了一段时间,然后,晚上就在聂白家住下了。
第二天,聂白还是可以出来,于是,韩家、楚家、还有聂家,一起到首都的大酒楼里,吃了一顿接风宴。
韩爷爷用自己的名字订下雅间,这是楚酒酒第一次有真正的在饭店吃饭的感觉,她吃饱的时候,大人们还在聊天,尤其是韩爷爷、楚立强、聂白几个,他们基本都没怎么吃菜,就是一直在喝酒。韩爷爷酒量不如另外两个,就小口的酌,看他们的模样,感觉还能再吃上两个小时。
楚酒酒撑着下巴,觉得无聊,她绕着大圆桌走了一圈,找到二宝,然后牵着她的手,去楼下大厅玩了。
两个小姑娘在一起,总是有很多话可以聊,即使只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看金鱼游来游去,也比坐在酒桌边听大人说那些听不懂的话好玩。
楚酒酒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二宝就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她问道:“酒酒姐,我爸说你和楚绍哥也要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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