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保证。”
陈三柱知道打个巴掌再给一甜枣的道理,他流里流
气的笑起来,连声说道:“没问题,你那么厉害,肯定能办好。行了,我二哥的事说完了,该说说我的事了。”
周小禾:“你的什么事?”
“等等……不行!你把手!——”
接下来,周小禾就没声音了,楚酒酒和韩生义靠着墙,只能听到里面有脱衣服的声音,还有陈三柱的笑声,周小禾的声音则听着很奇怪,像是不情愿、不舒服。
楚酒酒听不懂,韩生义听懂了,他脸上闪过一丝极端的厌恶,然后,他拉着楚酒酒,快速跑到一边。
楚酒酒任他拉着,她不说话,也不看向茅草屋,她一直盯着地面,眉头紧紧的皱起来,韩生义看见她的这个样子,不禁有些担忧,“酒酒。”
“酒酒?你在想什么?”
过了两秒,楚酒酒才抬起头,她的神情瞬间变得焦急,她回头看了一眼茅草屋,大门仍然紧闭,从他们这个地方,看不出茅草屋那边的一点动静,她猛地回头,拽住韩生义的胳膊,快速对他说道:“生义哥,你快下山,去告诉所有人,我在山上走丢了,你把他们都引到这边来,我在这等着你。”
韩生义愣了一秒,反应过来楚酒酒想做什么,韩生义没有拒绝,只是,他不放心把楚酒酒一个人放在这里,“不行,我留在这,你下山去找人。”
楚酒酒:“我没你跑得快,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出来了,你放心,只要你们快点回来,我肯定什么事都没有,求求你,生义哥,你帮帮我,我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我、我……她……”
楚酒酒越说越急,她能非常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心里有种诉求,但现在的她脑子乱糟糟的,信息量太大,可以供她思考的时间又太少,她根本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想干什么,此时,她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绝不可以放过周小禾,她和陈三柱孤男寡女的待在一个破旧的茅草屋里,这是天大的好机会,如果错过,以后她就再难遇上了。
这是韩生义第一回看到楚酒酒用如此恳求的神情望着自己,他犹豫的这几
秒,楚酒酒已经快急哭了,抿直唇角,韩生义对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明白,我帮你。”
说完,他没有立刻跑下山,而是重新接近茅草屋,刚才他们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这茅草屋虽然破,但墙上都是裂缝,没有大的破洞,零星几个小破洞,还是老鼠给啃出来的,人肯定过不去。
茅草屋的窗户被堵死了,本来这是很奇怪的事,但现在看,估计就是陈三柱和周小禾堵死的,这样他们在这厮混的时候,外面就没人看得见了。
如此一来,就剩下那扇门,可以供他们两人进出,韩生义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发现外面也有一对门把,是以前的猎户用来挂锁的。他在地上找了找,找到几根粗树枝,他小心翼翼的塞进那对门把里,因为离得近,他还能听见里面两人的声音,感觉十分恶心,韩生义做完这些,很快就跑了。
他让楚酒酒一定待在原地,楚酒酒胡乱点头,天空如今是墨蓝色,雾气没有再变大,却也没有变小,昏暗的树林仿佛会吃人的怪兽,楚酒酒站在一棵大树后面,她警惕的看着茅草屋的方向,心里又怕又急。
一定要快,一定要快……
韩生义把门用木枝挡住了,等陈三柱他们想出来的时候就会发现,也会明白自己已经被人看到了,这次要是被他们跑了,恐怕以后的很长时间里,他和周小禾都不会再见面了。
楚酒酒站在树后,急的一个劲搅手指,而韩生义一路跑着下山,得亏他平时上山经验多,闭着眼也知道下山的路在哪,不然,在这种天气里,他要是迷路了,恐怕他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茅草屋的海拔并不高,问题是,它地处深山,跟村子的距离已经算是远了,韩生义爆发出自己最高的速度,也是用了十几分钟才终于走到山脚下。来不及去找大队长,也来不及去找自己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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