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
韩生义看向她,声音温和,“邮局不给外人查汇款记录,即使拿着介绍信去,也只能补办七天内的汇款收据,其他时间的,都是查不了的。我当时这么说
,只是想诈一诈他们。”
楚酒酒愣了半晌,她眨眨眼,问楚绍:“你知道这个?”
楚绍摇头,“不知道。”
楚酒酒:“那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楚绍:“因为如果这是真的,昨天他就把这件事告诉你了,那咱们今天也不至于过来做贼了。”
楚酒酒:“……”
对哦,她怎么没想到。
幸好村里人都不清楚邮局的规定,不然他们今天还有的磨。
不管过程如何,只要结局是好的就行了,不再纠结其他的事,楚酒酒再度笑起来,高高兴兴的回家了,而另一边的张家,可没有那么和谐。
几个孩子离开了,围观的村民却不想这么快就走,看了这么大的一场好戏,不说点什么,他们可忍不住。
“现在知道哭,早干嘛去啦?就没见过跟你们夫妻一样心黑的人,连孩子的钱都偷,还死不承认,哪来这么大的脸啊。”
“咋没有一样的呢,你忘了,张庆国和牛爱玲,他们可是打算把楚酒酒卖了换钱呢,一坏坏一窝,我看啊,老张家从根上就不正!”
张婆子从赵前进发火开始,就不敢再吱声了,后面张庆收要把钱还回去,她因为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钱,犹豫了一下,就没插手,等看见足足一百块的时候,已经晚了。
张庆收夫妻好歹还把这一百块捂热了一阵子,张婆子却是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心里正是懊恼的时候,一群邻居还在一旁说风凉话,张婆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叽叽喳喳的耳朵里,突然钻进一道微弱的哭声,张婆子抬起头,恰好看见赵石榴擦眼泪。
心头一顿火起,张婆子总算找到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她快步走向大屋的墙边,把比人都高的笤帚抄起来,狠狠拍在赵石榴的身上。
“我打死你个黑心肝的东西!”
“嫁进来这么多年,吃我的喝我的,这都不够,你居然还敢背着我偷钱!你这是想当家做主了啊,想咒死我这个老太婆,是不是!”
张庆收看他娘是真发火了,条件反射的就伸出胳膊,替赵石榴挡了一笤
帚,谁知张婆子看见,气更大了,直接调转方向,拼命的用笤帚拍他。
“娶了媳妇忘了娘,你也是个孬货!从小你就不如庆国听话,你就知道听她的,现在都让你媳妇骑到我头上来了!手里攥着钱,都不知道孝敬你老娘,我辛辛苦苦养大你干什么,还不如当初把你扔河里淹死算了!”
张婆子在院子里追着张庆收打,原本还有几个村民站他家院子里,见状,都赶紧跑出去避难了,张婆子正在气头上,她可不管自己误伤了谁。赵前进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没说什么,也转身走了出去。
赵前进是这个村的民兵连长没错,但同时,他也是这片土地上土生土长的人,老子打儿子,在他眼里是很正常的事情,没犯法,没见血,那就不是他该管的事。
笤帚抽人是非常疼的,尤其这时候的笤帚都是细木枝做的,尖端划在脸上、胳膊上,道道都是血印,张庆收被打急了,一把抢过笤帚,怒道:“有完没完!”
“你这么喜欢大哥,那你跟他一块走得了!你们都住劳改农场去,让他养你,伺候你,行了吧!”
张婆子没了武器,像是被人卸下了爪牙,她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以后,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天抢地:“没良心啊,我苦了一辈子,到老连一个孝顺的儿女都没有啊!——”
她连哭带嚎,嚎的众人脑袋疼,有些心软的,看到这一幕以后,又开始倒戈,对张婆子劝说起来。剩下的闹剧都与他无关,赵前进就准备回家了,谁知道往外走了没几步,他突然看到了自己媳妇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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