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是乐见其成的,但也不至于把楚酒酒当小孩这么照顾吧,帮穿外套,帮套手套,得亏楚酒酒今天穿的是小皮鞋,这要是换一双运动鞋,韩生义肯定还要蹲下去帮她系鞋带。
楚立强觉得这不太像话,但是他看着,也不说什么,那俩人更是一点自觉都没有,全都穿戴好,就平平常常的出门了,即使看见他的目光,他们也毫无所觉。
楚酒酒是真的毫无所觉,至于韩生义,他是装聋作哑。
看着关上的大门,楚立强哼了一声,看起来不太高兴,但等他站起来收拾碗筷的时候,他又开始无意识的哼歌。
哼的还是他最熟悉的军歌。
……
公园不像街道,路灯间隔比较大,楚酒酒走了几百米,就不愿意动弹了,她一累,就想立刻坐下,河边有整块石头打磨的座位,她刚要坐下,就被韩生义拽起来,然后带到了十几米远的木椅旁边。
楚酒酒:“……”
女孩子不能着凉,这句话韩生义比她还牢记于心。
坐在木椅上,楚酒酒张望四周,发现除了出来散步的老人,基本看不见其他年龄段的居民。
这么多年,楚酒酒已经形成了一个思维定式,有不明白的,就问韩生义。
“怎么公园这么冷清?”
韩生义也从善如流的替她解答:“天黑以后一向都这样,再过两个月,这里就热闹了,现在还是冷。”
楚酒酒哦了一声。
寒风下,两个人都短暂的沉默下来,楚酒酒眼睛滴流乱转,韩生义在一旁,一边挨冻,一边等她说话。
晚饭时候楚酒酒就心不在焉的,韩生义猜她有心事,后来被她拽出来,韩生义就更肯定了。
终于,楚酒酒的声音响了起来。
“生义哥。”
韩生义温柔的转过头,用眼神鼓励她:“嗯?”
楚酒酒沉默一秒,“我今天看见楚月,她和之前不一样了,你不是说她和丁伯云要结婚了吗?现在已经结了?”
韩生义愣了一下,不明白楚酒酒怎么突然提到了这俩人,但他还是回忆了一下,“好像……还没有,之前别人跟我说的是夏天办事儿,现在不刚春天么。”
见楚酒酒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不禁询问:“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了?”
楚酒酒抬起眼,看了看他,“就是有感而发嘛,她跟我差不多大,现在我还在上学,而她已经马上要嫁人了,说不定等明年,她都当妈妈了。”
韩生义眼中含笑,“觉得不平衡?没关系,如果你愿意,咱们明天就去结婚。”
楚酒酒:“……”
伸腿踹了他一下,楚酒酒佯怒道:“说正经的呢!”
韩生义叹了口气,“我也是说正经的啊。”
“在我心里,没有事情比这个更重要、更正经了。”
他垂下了眼睛,楚酒酒看看他,感觉他是真的有点失落,默了默,她说道:“结婚太早不好,而且咱俩都上学呢,就是结了婚,跟现在也不会有什么区别,我现在还是想专注在考试上面,考上了研究生,我还要努力去考博士,可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总是没法集中注意力。”
说到这,她声音小了不少,“都怪你,总让我分心。”
她在斥责韩生义,可是韩生义感觉自己泡在了甜水里,唇角忍不住的往上勾,他十分愉快的认罪:“嗯,都是我不好。”
楚酒酒:“……”
她也是发现了,韩生义特别的好哄,她只要说一句好话,韩生义就能高兴的不要不要的,之前她心中稳重可靠如大山一般的形象,如今已经山体滑坡了。
双手插在口袋里,楚酒酒歪着头,好整以暇的看他:“你有没有想过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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