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方为平没再回答不知道,他想了想,找出两件听说了,却不清楚到底算不算大事的事情。
“嗯……大队长带人在村里建了几个锅炉房,但他是偷偷摸摸的建,建好了要干什么,我就没听说了。”
韩家三口:“……”
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锅炉房,那是提供动力的地方,大队长这人,公义的很,他做什么,
都有他自己的道理。
两年没再见到青竹村的人了,韩奶奶还真是有一点怀念,不过,要是让她回去,那还不如要了她的命。
韩奶奶问:“还有呢?今年地里收成好不好?”
“还行,夏天雨水太多,粮食歉收了一部分,”方为平说道:“镇上还不给减公粮,后来是李艳同志到镇上据理力争,才让大家分到了更多的粮食。”
李艳这个名字,真是好久都没听到过了。
被陈三柱利用以后,李艳绝口不提回城、出村的事情,韩家和楚家还待在青竹村的时候,她已经变得无比低调,每天就是闷头干活,村里有人对她改观,有人却还是很讨厌她,而李艳通通不在乎,还真有了几分活的通透的模样。
本以为她就要这么默默无闻下去了,没想到,在他们离开青竹村以后,李艳竟然都开始为村民着想和办事了。
真是……真是女大十八变。
这个形容词不太贴切,不过短时间内,韩奶奶也想不到其他更符合李艳情况的形容词了。
……
方为平吃完饭,就跟韩家人告辞了,韩生义又把他送到了他的哥哥家,亲眼看到他们兄弟两个激动的见面相拥,韩生义才回到了自己家。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韩爷爷和韩奶奶都在客厅,韩生义也没避着他们,坐在茶几旁边,他拿起电话,拨通了聂白家里的号码。
军区接电话麻烦,得经过好几道手,终于,刘语珍接了起来,一听是韩生义,都不等韩生义接下来说什么,她扭头就朝院子外的楚酒酒喊。
“酒酒!生义的电话!”
韩生义:“……”
数月不见,刘语珍的嗓门越发直冲云霄了。
楚酒酒正在跟二宝跳绳玩,没有游戏的年代,楚酒酒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们可以研究出这么多跳绳的花样了,全是闲的。
她平时会跑步,二宝也会跑步,本来楚酒酒觉得自己够灵活,应该能把二宝赢过去,但是她在聂家住了两天,没一次能赢的过二宝的。
别说赢
了,就是把比分拉到同一层次,都不可能。
听到刘语珍的喊声,楚酒酒紧急刹车,她把绳子扔给二宝,然后气喘吁吁的跑进屋子。
从刘语珍手里接过电话,楚酒酒还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喂,生义哥,怎么啦。”
韩生义听着她明显异常的呼吸节奏,他顿了顿,“你又跟二宝比跳绳了?”
楚酒酒累得慌,她直接就坐在了地上,旁边的刘语珍看见,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后在下面给她塞了一个软垫。
“嗯,”楚酒酒一边抬高身子,一边回答:“比不过,怎么比都不过,唉,我看我只能认清现实了。”
韩生义:“昨天七连败的时候,你就该认清现实了。”
楚酒酒:“……”
她不说话了,这边的韩生义还在说:“这么晚了,你还在外面跳,多冷啊,你穿外套没有?”
昨天他就提过这个问题,被当场抓包,足足训了她三分钟,想起昨天挨训,楚酒酒不高兴的握着听筒,“当然穿了,我又不是没记性。”
韩生义轻笑一声,“我知道,你的记性都是选择性起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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