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去研究所帮忙是个体面的事情,而且放假了,也不需要上学,去研究所给自己找点事做,也省的天天在家懒到长毛。
韩奶奶还是不怎么会夸人,于是,楚酒酒的重点输出对象是韩生义,她坐到韩生义身边,一下午这嘴就没停过,说的全是跟研究所有关的事情,韩生义也不嫌烦,就面带微笑的听着,时不时的还附和两句。
韩奶奶坐在客厅缝衣服,楚酒酒叽叽喳喳的声音和
电扇转动的声音混在一起,闹得她耳朵嗡嗡的,连脑子都跟着浆糊了。晃晃发蒙的脑袋,韩奶奶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楚酒酒跟韩生义。
酒酒这张嘴啊,实在是太厉害了,目前为止,她只见过韩生义能招架得住,其他人听她说上半小时,就已经受不了了。
韩奶奶觉得,这是因为韩生义小时候总听韩爷爷说废话,于是,小小年纪就产生了废话的抗体。
……
又缝了几针,韩奶奶站起身来,准备去厨房给自己倒杯水,休息休息自己的眼睛,还有耳朵。
韩奶奶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她回自己房间睡午觉了,而在她走了以后没多久,楚酒酒和韩生义都听到门外传来别人的叫喊。
来人是个男的,他叫的是韩生义的名字。
韩生义听见,往大门口看了一眼,然后他告诉楚酒酒:“是我朋友,他姓王,以前也住在这一片,我出去问问他有什么事。”
他没有说让楚酒酒也跟他一起出去,认识认识门外的这个人,楚酒酒也没这样要求他,乖乖的点了点头,目送韩生义出去。过了两秒,楚酒酒站起来,同样来到厨房,韩家的暖壶常年都是满的,里面装着还在冒热气的开水,楚酒酒倒出一杯,等它凉的时候,她悄悄走到厨房的窗户边,顺着窗户,看向外面站着的两个人。
那个姓王的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小,最起码也得二十出头了,他长得虎背熊腰,和芝兰玉树的韩生义根本就不是一个风格,他看起来挺高兴的,说到激动的时候,还用力拍了一下韩生义的背,韩生义背对窗户,楚酒酒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她只看见那个姓王的男人露出了讪讪的表情,他收回自己的手,之后就没再碰过韩生义了。
楚酒酒靠着窗户,一脸的若有所思,而就在这时候,客厅的电话响了,铃声震天,楚酒酒吓一跳,手里的热水差点被打翻。
她在偷听偷看,本来就很心虚,心里总有一根弦绷着,突然闹出这么大动静,她还以为跟自己有关。
发现只是电话响了,楚酒
酒赶紧把水杯放下,然后跑出去接电话。
拿起听筒,楚酒酒轻快的问:“喂,是哪位?”
“你……”
啪的一声,对面挂了。
楚酒酒愣了一下,她下意识的看向听筒,这时候,睡午觉的韩奶奶,和在外面说话的韩生义都走了进来。
韩奶奶:“有电话?”
韩生义问:“是谁打来的?”
楚酒酒懵懵的看着他们,“我也不知道,我刚问了一句是谁,对面就把电话挂了。”
楚酒酒很错愕,韩半天也没好到哪去,她手里听筒突然被别人夺走,一下子扣在电话上,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过了一秒,她抬起头,看向自己身边的中年男人。
“爸,你怎么这就挂了?”
韩继彬:“不是你爷爷奶奶接的电话,那就没必要继续说了。”
韩半天仍然不解,但她还是乖乖的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她又问:“那爸,刚才接电话的人,是不是就是那个楚酒酒?”
韩家和楚家关系好的事情,现在差不多整个首都圈都知道了,在外人眼里,这就是两个经历过伤痛的小家,共同组成了一个大家,过去的他们共患难,如今的他们同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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