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者,不允许任何坏学生的行为出现。麻生秋也见状,温和地说道:“我没有那么严厉,只是一幅画,它不会因为时光而褪去魅力,相反,它会在你的等待与期盼之中越发神秘。”
奥斯卡·王尔德酸溜溜道:“你这个月一心扑在出版上面,福楼拜先生应该给你写一封感谢,感谢他有你这样的读者。”
麻生秋也煞有其事:“如果他写了,我会更开心的。”
奥斯卡·王尔德托着下巴:“是真开心,还是假开心?”
麻生秋也脸上的笑意褪去,思考片刻,“是真的,我对任何以写作成名的作家保持着尊敬的心态,他们的作品是我的精神粮食,他们的为人是我眼中的偶像,前提是没有那么多混乱的私生活。”
奥斯卡·王尔德叹道:“我有在学校写诗。”
他的眼神飘忽,暗示意味十足,然而麻生秋也看过他的诗。
“请再接再厉。”
——质量一般,不是特别喜欢。
“你要求太高了!”
奥斯卡·王尔德一头栽倒,自己的诗歌在学校可以出名,称得上优秀的诗歌,但是对方是拿他的诗歌跟真正的诗人对比啊!
麻生秋也笑而不语,坐到真皮沙发上,后背贴着腰枕,身材的曲线比不上欧洲男性的健壮,却有一种处处优雅的特征。突然,他曲起膝盖,脱掉黑色羊毛袜,盯着自己的脚掌看了一会儿。
奥斯卡·王尔德不禁头顶问号。
美人的脚好看,但是行为不雅,不像是对方会干的事情。
听说,东方人的脚是不让外人看的?
奥斯卡·王尔德浑然不知自己看光了福楼拜梦寐以求的位置,再漂亮的双脚,看过了之后就不会太稀奇,只有看不到才勾人。
麻生秋也呢喃:“脚掌的缝合痕迹变淡了……”
奥斯卡·王尔德闻言,惊喜地说道:“这么一来,秋在恢复正常,等缝合线彻底消失就可以活过来了?!”
听到“活”这个词,麻生秋也的心脏一震。
无数念头出现。
宛如心魔,仿佛要在燃烧殆尽的灰烬中死而复生。
他的家人,他的组织,他与法国超越者之间的爱情和绝望……麻生秋也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事,用深邃寂静的目光看向他。
奥斯卡·王尔德怂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这……不是好事吗?”
麻生秋也说道:“我是在给福楼拜先生出版《圣安东的诱惑》后发现的异常。”
奥斯卡·王尔德联想力丰富:“他也有魔法师的力量?”
麻生秋也一噎。
你能不能换一个名词,改成巫师也好啊!
麻生秋也想到文野世界的福楼拜先生,忽然感觉王尔德说的话未必是错误的,两个世界之间的同位体也许存在奇异的联系。再一想到本世界的兰波和魏尔伦,麻生秋也就出现久违的心肌梗塞。
宁!愿!没!有!联!系!
麻生秋也说道:“可是我给哈代先生出版,没有发生这种变化……”
奥斯卡·王尔德才思敏捷:“哈代先生力量不足?”
麻生秋也摇头:“哈代先生的才华是足够的……”
奥斯卡·王尔德一听,没有再开玩笑,震惊道:“才华?你是怀疑他们用才华可以治愈你的伤痕?这东西可以化作力量吗?”
麻生秋也反问:“为什么不能?”
奥斯卡·王尔德冲去书房,把一本《圣经》塞入他怀里。
“你用它治疗一下自己试试,或者我们去教堂,找一位神父替你洗礼,天啊,我觉得我可以开始信仰上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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