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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柳只用这半个灵魂重新从密林边陲这条界线登陆,就能彻底洗去邪神的身份,不用成为所有欲望的容器,而是正常的人类身份,重新回到界线内。
但题就出在……
陆驿站十分愁苦地喝了口茶:“这个出千的计划变故十分多。”
“我们中间的确没想到岑不明和丹尼尔会失控,后续的一切就完全崩解了。”
陆驿站顿了顿:“我并不清楚白柳在最后到底还维持了多少理智,还记不记得这个计划,甚至不知道他能不能在封锁了门之后,好记得自己是白柳,一个人,而不是一个邪神,或者是一把锁门的钥匙。”
“这里还有很多人在等着他。”
“我希望他能找到回来的路。”
“马上就到他当初进游戏的时间节点了。”陆驿站长出一口气,他怔怔地看着茶杯里自己的倒影,“那是最后一个可用密林边陲融合进来的界线存档点。”
“错过了,他就也回不来了。”
谢塔独自一人回到了家,他用异端管理局给他的奖金和工资买下了这个小房——这个当年他和白柳一起住过的出租屋。
他笨拙地按照记忆,将房装修成了那个样。
但和他一起生活的人,不在了。
谢塔打衣柜,里面挂着的,除了异端管理局的制服,就是一件非常大和破旧的瘦长鬼影皮偶装,谢塔沉默地看着这件套,他去洗个澡,取下了隐形眼镜,换上了这件套,然后缓慢地做出了一个自己怀里还有人拥抱的造型,倒在了床上,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怀里空『荡』『荡』的位置。
白柳……
我有好好地在痛苦着。
什么时候回来?
天空中的群星转了一下,某种轨迹排列在了一起,散发出奇异的银蓝『色』光芒,一颗流星滑落。
正在沉睡中的牧诚眼皮一颤,他坠入了一个奇异的梦境里,他梦到了很多妖怪,梦到了袁晴晴的死亡,梦到了很多真实到不可思议,真实到他仿佛真的经历过的东西——
——梦到了一个他伸手,穿着白衬衫的奇怪男人。
【——是的,我会一直是的朋友。】
牧诚猛地睁了双眼。
刚从演播厅里接受采访出来的刘佳仪接过父母递过来的矿泉水,眼睛突然灰蒙了一下,然后她喝水的顿住了。
“这附近……”刘佳仪很缓慢地抬起头,看向她的父母,“有红豆饼吗?”
她妈妈一看她都吓着了:“怎么哭了佳仪?”
“我哭了吗?”刘佳仪无意识地落着泪,她捂住心口,恍惚地喃喃自语,“我不知道……”
“我只是突然很想吃红豆饼。”
宴会上的木柯光鲜亮丽,人群簇拥,他举着红酒杯看着下面唯唯诺诺的私生,又看着到处炫耀自己的金融能的父亲,心里的烦躁一瞬间抵达了顶峰。
……还不如得心脏病早点离这种生活。
至少得心脏病会遇到……
这个想法从木柯的大脑里一闪而过时,他突然怔住了。
会遇到……谁?
唐二打回异端管理局,他满脸阴沉抱胸看守着异端,面的审讯室里空『荡』『荡』的,很久都没有人进去过了,上一次带入进去审讯过的还是岑不明。
他不喜欢审讯室,从来没有进去过,岑不明借此阴阳怪气地嘲了他好几回。
是平时,唐二打岑不明这样嘲什么,他做了也没什么,但就是审讯室……
唐二打目光定定地落在审讯室上,他深吸一口气。
他总觉得他在哪里,做过非常不好的事,让一个人遭受了很惨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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