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黑桃,陷入了沉思。
“所以结婚就能拿到双倍重的黄金雕塑吗?”
黑桃:“?”
陆驿站看着白柳那个熟悉的算计眼神,有种不详的预感:“你要干什么,白柳……”
白柳喃喃自语:“既然如此——”
他转头看向乔治亚,认真地说:“我也要结婚了,乔治亚,给我双倍黄金雕塑吧,我男朋友一米九,等比例做的话,应该要多花一些黄金的……”
陆驿站崩溃了:“不要为了这种事情就轻浮地结婚啊!”
在送出黄金后,乔治亚带着阿曼德离开了。
“原来结婚还可以有这种红利可以吃啊。”白柳若有所思,“连黄金都是双倍的,难怪人人都想结婚……”
陆驿站正面朝下地倒在沙发上,他疲惫得就像是和一百头大象搏斗过:“……除了你,根本不会有人为了吃这种红利而结婚的。”
他的假期又没有了……
陆驿站流着泪想,呜呜,我想结婚!
次日。
宿醉的牧四诚头痛欲裂地从沙发旁醒来,他发现自己的手边有个自己一只手大小的黄金小雕塑,雕的是他被一拳打到,气急败坏的样子。
“???”牧四诚举着小雕塑怒而站起,“哪个傻逼把我被打的样子雕起来了?”
刚起床,举着杯子准备去倒热水喝的白柳余光一扫,随意地说:“哦这个啊,是昨晚阿曼德托我转交给你的。”
“说是把你输给他的样子刻下来了,让你好好记住自己惨败的样子。”
“谁惨败了!输的明明是他自己好不好!”牧四诚气得当场就要把这个雕塑丢垃圾桶,“谁要他送的狗东西——”
“——是纯金雕塑的哦。”白柳捧着热水杯,不紧不慢地补充后半句,“你不要可以送给我。”
牧四诚想要扔的动作僵住,他慢慢地放了一下,迟疑良久,上嘴咬了一口,然后懵道:“靠,软的,真的是纯金的!”
“是的。”白柳慢慢悠悠地回答,“毕竟是王子嘛。”
——给朋友带的见面礼不会太寒碜。
“收拾好进游戏。”白柳抬眸,语气平静,“今天出下一场季后赛的抽签结果,我们要准备下一场比赛了。”
游戏中,流浪马戏团公会会议室。
王舜冲进会议室,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撑在桌面上:“结果出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看过去。
“猎鹿人。”王舜脸上是肉眼可见的紧绷,“我们下一场的对手,是猎鹿人。”
异端处理局总局,地下最底层。
这里关押的都是非常危险,还没有找出合理收容方式,作为过度关押在这里的异端,只有队长级别职位的人才能乘坐电梯,来到这里。
而在白柳掀起的那场暴/乱之后,这里的安保做了进一步的加强,要来到这里,除了要求队长职位,还要填写一系列申请表格,甚至还要带上监视环。
岑不明在手腕上带上监视环后,用队长的身份卡刷开了电梯,摁下了最底层的电梯按钮。
电梯一路向下,他披着异端管理局的制服外套,左眼戴着眼罩,单手环胸,沉默不语,衣摆和靴面上还有没来得及清洗的血迹,监视环里传来队员的声音:“岑队,只能留十五分钟。”
“嗯。”岑不明淡淡地应了,“知道。”
电梯终于落到了最后一层,缓缓打开,面前是一片漆黑,有些异端不适宜见光关押,所以这里一向都是一片漆黑,只有在最中间那条道路的两边,会有微弱的照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海水的腥味——
——和白六身上一样,让人厌恶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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