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匕首,落下用食指勾住,侧眼看向木柯:“这不是你的技能武器,你和这对匕首之间没有欲望的联系。”
“是的,是别人移交给我的。”木柯诚实地回答了华干将的话。
“又轻又飘又快又利。”华干将用大拇指指腹划过匕首的刃,在见血之后不以为意地伸出舌头舔过,咂摸片刻,“这是一对顶级刺客的匕首,唯一的弱点就是难以伤人。”
“这是个心软又懦弱的家伙。”华干将掀开眼皮扫木柯一眼,“——和你倒是完全不同。”
“你的攻击性虽然不外显,但是强得很,你欲望催生出来的匕首必然是心狠又毒辣,看起来无害但必然要伤人,和这把刃都没开的匕首可不一样。”
木柯友好地笑笑,附和华干将的话:“是这样吗?”
华干将扫他一眼:“这不是你本来的武器,所以改动过程麻烦得多,但这些我都可以处理,不过这里面最麻烦的一点,是改动之后我不确保你还能不能建立起和这双匕首之间的灵魂联系。”
“这不是你的欲望衍生物,我也不知道它改造之后还能不能继续容纳你的欲望。”
木柯问:“如果容纳不了,会怎么样?”
“你会和匕首一起爆掉。”华干将屈指在匕首上叩了叩,“最好的改造方式就是保留不动,你安全这匕首也安全。”
“安全吗……”木柯垂下纤长的眼睫,他是唇红齿白的精致长相,这样垂眸不语的时候给人一种矜贵的脆弱感,仿佛什么名贵易碎只能用来装饰的物什。
“如果是之前,我大概会选更安全的选择吧。”木柯似乎思量好了,他浅笑着抬头,眼神穿透面前的华干将,悠悠散散落到靠在墙上的白柳上。
白柳平静地注视着木柯,好像已经知道了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木柯将目光凝聚在了华干将的脸上:“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将这个匕首一瞬间的攻击力拉升到最大,能将对手一击致命的那种。”
“我要成为最好的刺客,当我游走到敌方阵营的一瞬间,我就要带走他们的战术师。”
华干将答:“有。”
但他又说:“刺客的确是最适合【游走】的技能,但刺客的宿命就是牺牲,竟然说出要一击带走对方的战术师这样狂妄的话,那你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了吗?”
木柯毫不犹豫:“做好了。”
华干将定定地凝视木柯片刻,然后收拢自己的视线,看向了摆放在桌面上的一对匕首,深深吸入一口气,才道:“你不适合匕首这种染血过少的短器。”
“你适合武/士/刀这种以身殉主的长兵。”
木柯并不觉得华干将的“以身殉主”这说法有什么不对,他礼貌地躬身道谢:“劳烦华干将先生了。”
牧四诚还在用岩浆洗手,见那学徒又提一个漏勺过来,里面放着两把匕首和一柄染着血迹的长刀,往锅炉边上一挂,然后朝白柳和唐二打走了过去。
这学徒怯怯地看他们一眼:“到,到你们了。”
白柳和唐二打对视一眼,走了过去,唐二打抽出枪,平放在桌面上推了过去。
华干将观察了这件武器许久,才取下挂在眼睛旁的放大镜,凝神看向这唐二打:“你的武器不需要改造了。”
他把枪擦干净放回唐二打的手里:“你的武器就是最适合你的样子,你的欲望一直以来也未曾变过,就是最开始你进入游戏的欲望,这把武器可能唯一需要微调的——”
华干将点了点枪柄上那朵玫瑰烙印:“——就是这个玫瑰烙印了,你该为自己的武器换一个烙印了。”
“就像是给你的灵魂换了一个归属地那样。”华干将说着,深深地看了唐二打一眼。
唐二打怔住了,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里的枪,枪/柄上玫瑰的烙印硌在他手心,冰冷又熟悉,是跟随了他无数个世界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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