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朗启,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从今往后,你要喝酒就给我去酒楼,你要玩女人就去青楼,你的脚若是敢踏入除此之外的领地。我会命人当场把你的狗腿打断!”
说完,萧忆情转身愤然离去。
而耶律朗启则是盯着那妖娆的背影,眼里闪烁着凶残的光芒!
“贱女人,你根本皇子等着!”
武直这边,方才一阵惊吓之后,武直搂着两位美娇娘回到了房内。
刚刚进屋,李瓶儿整个人就腻歪在武直的怀里,撒着娇。
用她那软糯的声音,嗲嗲地说:“官人,奴家刚才可是被吓死了呢。到现在心还扑通扑通地跳,官人,不信的话,你摸摸?”
说着,向来主动的李瓶儿,就抓起武直那只大手,攀在自己高耸的山峦之上。
武直手指微微一动。
“嗯……官人好讨厌哦,奴家只是让你感受奴家的心跳,又不是让你做恶的。”
李瓶儿横了武直千娇百媚的一眼。
他轻轻地推开武直,迈着莲步坐在了床上。
纱裙柔顺着那修长的玉腿上,缓缓滑下。
李瓶儿对着武直勾了勾,纤细的手儿:“官人,来嘛。”
“奴家困了一个人又不敢睡,官人过来哄哄奴家嘛。”
这样的场景,若是放在寻常人家,身为主母,恐怕早就撸起袖子要打人了。可潘晶琏早就已经见惯不怪,她反而在边上提醒李瓶儿。
“你这小蹄子,现在勾得倒是欢快,等一下自己经受不住官人,可不要找我求救。”
李瓶儿仰起头对着潘晶琏笑:“哼哼,奴家才不怕呢,大不了啊,奴家就死在官人的身上。能够死在官人的怀里,对奴家来说也是这辈子最值得开心的事了。”
“没羞没臊。”
潘晶琏没好气地白了李瓶儿一眼。
她正打算要离开,却不曾想武直的手已经染过她纤细的腰肢。
“呀!”
伴随着潘晶琏的一身娇呼,武直将她那香软的身子扛了起来,大笑着走向床。
大床的纱幔落了下来,空气当中的温度,缓缓上升。哪怕没有水,在这不大的空间里,也有水汽氤氲。
更有汹涌的波涛,不停拍打着岸上的岩石,发出坚实的撞击声。
这声如海浪,伴随潮起潮落、此起彼伏。
这本是一张大床,是由百年的实木建造而成。可是在武直的操作之下,却是发出了让人感觉到牙酸的“吱嘎”声。
而且这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跳跃!
“吱嘎!”
“吱嘎!”
那海浪越发汹涌!不停地冲刷着香软的身子,海浪声中,李瓶儿如同在浪尖上跳舞,欢快愉悦中,更带着一份不足为外人说道的舒畅。
“官人……”
“官人……”
伴随着浪尖上李瓶儿的一声长吟,突然“咔”的一下,那床板竟然塌了!
“哎呀!”
李瓶儿发出一声娇呼,好在关键时刻武直将他那温香湿濡的身子,紧紧抱入怀中!
两个人的身子,没有一丝缝隙结合在一起,只不过武直的目光,这一刻却从李瓶儿那曼妙的身姿移开,转头看着床底下。
塌下去的床板,竟然出现了一个窟窿。
那窟窿上面还有一个盖子,盖子上有一个明显的铜制手环。
武直立即伸手轻轻拉了一下,木头盖子被拉开。
而里边所呈现出来的,却是一个往下延伸的幽深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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