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清在来的路上就想过这个问题。
要知道吴应海在湘城的时候,就安排湘城守军轮流值守看护稻田养鱼的良田,哪怕吴应海离开湘城,马莲仍是让湘城守军继续看护。
难道湘城守军撤走了?
两名军官迎上前,其中一人认识马清,直言道:“他们是北地逃过来的难民,前些天被人收留,带到山里训练了几日,今日被人赶到这里放油火烧稻田。”
马清问道:“被什么人收留?”
仍是这名军官答道:“他们说不清楚。”
马清与大管家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道:“为何说不清楚?”
这名军官道:“收留他们的人有男有女,都戴着面罩,看不出容貌、年龄。”而后欲言又止。毕竟此事涉及大阴谋,罪犯的详细口供不可多说。
一名官员跑过来,急道:“两位大人,犯人招供有同谋,就在树林那边的官道!”
两名军官顾不得跟马清二人说话,叫道:“快去抓同谋!”
干瘦的汉子及几个路人在前面带头,三名军官及十几个军士紧跟其后,朝官道方向跑去。
“就是他们,他们穿的衣裤与烧稻田的那些人一样!”
“刚才他们到处跟人造谣稻田养鱼的稻田着火是违背天道。”
“他们肯定与烧稻田的那些人有关系!”
干瘦的汉子及几个路人一起指认两个灰衣青年,红脸老头也站出来指着两个灰衣青年大骂!
众位军官、军士已经在第一时间冲上前抓捕两个灰衣青年,而后在人群里搜寻两个灰衣青年的同党。
众人指着两个面色灰败的灰衣青年骂道:“他们模样长得很像,应是兄弟!哼,兄弟一起作恶事,一起下大狱!”
“听他们的口音是湘城本地的。不知他们是谁家的子弟?”
“我就说他们怎么逢人就说稻田着火的原因是稻田养鱼违背天道,原来他们跟放火烧稻田的人是一伙的!”
“放火就该死!”
“粮食这么珍贵,他们竟然烧粮食,他们该下大狱该流放好几千里!”
众位将士押着一群灰衣罪犯匆匆离去。
康老头带着三个儿子过来瞧看马族被烧毁的良田。
康老头痛心疾首,跟自己家的稻田被毁一样难过,骂道:“这些坏人该下地狱!”
“这么多的粮食,这么多的鱼都被毁了,这能养活好些人!”
“唉,要是早一天收割稻谷,早一天把鱼捉了就好了。”
康老头四人担心自己的稻田被坏人破坏,草草的看了几眼,骂了坏人一通,就匆匆回去。
郑家、卢家也先后派人过来瞧看。
被烧毁的稻田触目惊心,马族的佃农在稻田里一边哭一边收拾死鱼。
郑家管家想想看,这事要是发生在郑家,守护郑家稻田养鱼的官兵没有守护马族的多,这么热的天,那可是油火,肯定不止烧毁三亩多地,那会是场大灾难!
郑家管家心里很是后怕,愤怒道:“王爷、王妃出了湘城,这些坏人趁着王爷不在湘王府就作恶!”
卢家管家蹙着眉头,道:“我家夫人今日一早就去了和县。此事她还不知晓。”
马族管家长叹一声,道:“我家九老爷一大早去和县,刚从和县回府没一会儿,就出了这事。九老爷说他这几日就守在稻田盯着收割稻谷捉鱼。”
郑家管家、卢家管家相视对望,不约而同的道:“那这几日,我也守在稻田不离开。”
马清心情极差,本来稻田养鱼是极大的好事,可是偏偏在最后时刻,马族的稻田养鱼被不知幕后主使的坏人烧毁了几亩地!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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