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需要付出的代价,爱尔兰人付出的要少的多。而城市老板,则是那些已经打拼出来了的成功爱尔兰人士的称号。因为长期处在英国人的压迫之下,爱尔兰的政治嗅觉要比意大利人灵敏多了,很多人开始向着政治方面努力,试图将自己的同胞们给带出贫困的泥潭。而美国在十九世纪下半叶的飞速发展当中也让城市的管理出现了大量的真空现象,很多爱尔兰人借此趁虚而入,成为了城市中的实际管理人,并且逐渐向着政治核心靠近。
杰克或许不清楚这种情况,现在的彼得也不会了解后来的事情,但是米亚知道,后来的爱尔兰人在美国真的掌控了政治核心,那位著名的肯尼迪总统先生不就是爱尔兰人吗?
想到这里,米亚皱起了眉头,刚刚在船上的时候她没有仔细看,好像她在摔倒之前把房间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给转移到了珠子里面?
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了珠子里面,米亚发现那并不是她的错觉,房间里面的东西确实都被转移了,空地上一堆乱糟糟的杂物堆在一起,除了挡在最前面的酒柜之外,还有夹在酒柜跟床之间的保险柜跟各种杂七杂八的家具装饰,还有几个箱子,此外那两张床上还散落着一些衣物跟杂物,都是她之前的精神过于紧张以至于爆发收进来的。
保险柜没有办法,那需要密码,否则就只能暴力破解,但是箱子她却能打开。
米亚控制着意识打开了它们,发现其中有装着大笔英镑的,也有装着衣物的,还有装着信件跟书籍的,她甚至还见到了一个装着几个画筒的。可是这些对于她现在的困境都没有用处,她是能拎着英镑箱子出现在卡帕西亚号上面还是能够用这些画筒里面的画作去换钱?逃难的人没办法做这些事情的,除非是她上岸之后消失,才能够使用这些东西
晃了晃脑袋,拍了拍脸颊,米亚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一点儿。泰坦尼克号是有赔偿金的,但是她却无法领取,除非确定她的那位‘好叔叔’在这场灾难中死去,否则的话只要她领取了那笔赔偿金就会被他发现,然后重新陷入到悲惨的境地当中。有太多的人可以作证她就是玛德琳·西斯菲尔德,这太过危险了。
想了想之后,米亚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不出意料的在上面摸到了两个小小的耳坠。
她抖着手将这两枚耳坠取了下来,是一对祖母绿的宝石坠子,看起来很漂亮,也很昂贵,她从记忆中得知这是过世的西斯菲尔德先生送给自己女儿的礼物。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誉,玛德琳的叔叔没有强迫她将这对耳坠拿下来,用来装点门面。
但是现在她得让这个会暴露身份的礼物消失了。意识探入珠子,米亚从自己的卧室里面取出了一对钻石耳坠,重新挂在了耳朵上面。又找到了一条不是那么非常显眼的项链戴上,她才算是放心了一些。
这可以作为一个合理的金钱来源,也不会让人从首饰上面认出来她的身份。
冷静的将自己身上的那件复古外套脱下来扔进珠子里面,米亚从装着衣服的箱子里面找出一件不是那么显眼的外套,小心的铺在海面上沾湿了外表跟下摆之后,重新套到了身上。
她现在得往回走了,根据那位女士的记忆,泰坦尼克号的二副会在灾难之后回到船只沉没的地方搜救,她得回到那里等着。
吃力的将另外两块木板用裙带绑好,米亚划动着海水,慢慢的向泰坦尼克号沉没的地方靠近。
虽然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船只沉没的地方那些遇难者大概已经死光了,但是也许还有那么一两个幸存者呢?这可能有点儿虚伪,可是米亚还是这么做了。有时候人总是矛盾的不是吗?
不过眼前的情景是不是跟海难的氛围有点儿不适应?
“儿女绕膝,子孙满堂,你会看着他们长大成人,你将会安享晚年,终老在温暖的床榻上”
听着海里面泡着的男人努力的安抚着门板上面趴着的女人,米亚感到了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都死到大西洋上面了还要被塞狗粮,爱情电影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
“你们或许可以在往后余生讨论这个问题。”眼看着那个男人说话的速度已经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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