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提审申请也批下来了,所以领导指示要马上跟你们联络。”
葛飞驰客气道:“非常感谢,你们也辛苦了。”
那主任道:“这事特别的离奇,邪了门了,跟闹鬼似的。”
向衡观察着主任,看得出来他也很受刺|激。
“已经把梁建奇关到单间了,他看上去状态挺好的,虽然挺茫然的,追问为什么换房。但他情绪稳定,没有紧张失措,也没有愤怒大喊大叫。把他关进去后,他在床边坐了一会,然后就躺下睡了。”
这时候要过一道门,警员为他们把门打开。
主任和负责的狱警领着葛飞驰他们继续往前走,道:“因为你们这边的申请很特殊,所以我们这边的管教也是重视的,一开始在监控里重点关注了他。但他确实是没什么异常状况。只是睡着睡着就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头蒙住了。负责关他屋子那个区域的值班管教在监控里看到了,就让负责牢房的管教去检查。管教开门进去让梁建奇把被子拉下来,他照做了。然后管教训了几句出去。之后监控里看着一切正常。所以后来就没有太留意。”
大家走着,再过了一道门。
主任顿了顿,道:“这个事肯定是我们监管的责任,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今晚负责梁建奇那个屋监控的管教我已经将他隔离了,等待调查,该追究的责任肯定追究。现在就是先把事情处理好。”
一路跟着他们的一位值班室狱警忍不住道:“这个事真的谁也没法想到。”他想为同事说话,但看到主任扫过来谴责眼神,又把辩解的话咽回去了。只道:“后来我们在监控里再看到梁建奇那屋的时候,发现他又裹着被子睡了,看不到他的头。于是老王就再次通知那屋的管教过去查看。”
“这次发现他出事了?”葛飞驰问。
“是的。管教过去之后,隔着门叫他,他没理。于是就打开门进去察看,一推他,他没反应,就揭了他的被子。”
此时大家再过一道门。
大家一边说一边走,越走越快。那个狱警也许是想起了当时的情形,说着说着有些紧张的样子,声音都有些颤。
向衡转头观察着那狱警的表情。
狱警在解释着情况。这件事里追究起原因,当然有他们监管疏忽的责任,这又是出了人命,责任重大。那狱警唠唠叨叨地,带着些辩解,但最后还是完整详细描述清楚了事件的经过,包括梁建奇的死状也描述了一番。
葛飞驰给法医打电话,法医那边说他们也快到了。
说话间大家到了关押梁建奇的单间,那单间外头现在就站了两个狱警守着。狱警们站得直挺挺的,脸色不太好看,很严肃,也带着些惊吓。
向衡抢先一步先迈进了囚室,那屋子非常小,没什么活动地方。看守所值班主任和葛飞驰跟了进来,屋子基本就站满了。
梁建奇的死状非常的离奇。他就躺在囚室的单人床上,长裤脱了,内|裤拉到腿上。长裤被他自己勒在脖子上,还在颈后绞转了两圈,他的一只手紧紧抓着颈后绞成结的裤腿,手腕角度似乎还在继续绞着。他的面部表情十分狰狞,看着十分痛苦,但似乎又不是。
向衡和葛飞驰看着尸体,好半天没说话。
主任道:“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没气了。因为尸体状况太过诡异,所以马上报了看守所医务室,通知了我,我汇报后也马上给你们打电话了。”
“尸体本来就是这个姿势,我除了检查他的生命体征,其它的没敢动。”发现尸体的狱警就站在门口,脸色还是惨白的:“他蒙着头,监控没拍到动作,死成这样不正常,我怕说不清楚。我没敢动他。”
向衡上前一步,用手机把梁建奇尸体的状况各个角度和细节都拍了下来。确实不正常,人频死总有挣扎的本能,而他就这样把自己了结了。
葛飞驰问主任:“监控情况呢?我们能看看吗?”
“可以,都准备好了。”主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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