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带了几分委屈反问道:“难道姐姐不是如此?”
朝阳公主倒没有想到赵彘竟然反问自己,微挑峨眉轻轻哦了一声。
赵彘既然说出,便抿了抿唇,干脆一股脑地道:“姐姐在肃宁城里,养了多少自己喜欢的?”
朝阳公主万没想到赵彘竟然把这种事问到自己脸上来了,颇有些不自在地道:“我的事,你不要管这么多。你自己每日家做的荒唐事,小心些,不然镇北侯知道了,总不好看!”
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赵彘见姐姐急着要走,忙拉着她衣袖道:“皇姐,今晚我为你备下好礼,你定要收着啊!”
朝阳公主心里着实有些恼了,微一用力,从赵彘手中扯出自己的衣袖,急步离去了。
诸位随侍宫女见状,也忙提了灯笼追随公主而去。
一时间,惟余了那少年天下孤身一人,望着那里离去的背影兴叹。
叶长云咬唇停下脚步,回眸瞥了眼廊上有些形单影只的天子。
这个站在回廊上略显孤单的少年,并不是如自家弟弟潜般的单纯少年。
这个少年,他执掌着天下人的命运,坐拥着辽阔的壮丽河山。
他在这幽暗的回廊中,凝视着自己姐姐离去的背影,神情落寞让人难以琢磨。但那落寞,也正如他站于殿堂之上百官之前的高傲一般让人难以接近。
在这朦胧的月光下,淡淡的凉风中,他的眼里看不到旁边咬唇踌躇的苍白少女,又或者,即使看到他也根本不会去在意。
叶长云再没有回头,袅袅盈盈地跟在朝阳公主之后离去。
她知道身后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但还是挺直了脊背,走出最优美的步伐。
她的体态曼妙,步履轻盈,在长长的回廊中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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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叶长云今夜轮到休息,并不需要上夜,眼看着朝阳公主已经歇息下了,她便悄声退出门外。
谁知转首见到一顶二人抬的不起眼小轿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殿外,旁边还跟着一个颇有些年纪的太监。叶长云心里正疑惑,却见那老太监和门外守门太监悄声说了几句,然后那守门太监便赶紧进去通禀了。
叶长云心中大感疑惑,本要离开的脚步停下,故作无意地走到门外,与那老太监见过礼,悄声提醒道:“公主已经歇息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谈也是一样。”
那老太监应是知道叶长云是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女,便无隐瞒之意,小声神秘地道:“今晚的事,却是非得要惊扰公主了。”
叶长云听了这话,心里更加疑惑,想起皇上赵彘刚才说起今晚有礼相送,望向那轿子,莫非这礼便是轿中之物?
她细细看进去,轿子里并没有什么声音,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人是物?
片刻之后,殿内守门太监打开门,看了眼叶长云,便直接对那老太监道:“公主吩咐下来,直接送进去吧。”
老太监闻言,忙向那两个抬轿之人招了招手,然后眼看着轿子被抬进殿内,自己才慢慢退下去了。
叶长云更为疑惑,但她既已退出也不好再进去,便干脆佯作有事,与守门太监一起等在殿外。
很快,那小轿子又被抬了出来,但屋内并没有什么动静,只有小侍女出来,招呼人准备些热水等物事。
叶长云忙拉住小侍女,悄声问到底怎么回事,小侍女望了四周一番,这才暧昧一笑,低声道:“我也没有看清楚是什么样的人,瞒得很紧的样子呢!”
叶长云心道果然如自己所猜,这皇帝赵彘送给姐姐的竟然是个男人吗?
片刻之后,殿内果然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一波波的如潮水般从夜里响起,暧昧无限,听得叶长云心神荡漾,只能红着脸庞低头不语。
那呻=吟声开始还断断续续,仿佛那雨夜被急打的芭蕉般在吟唱,又如风中摇曳的风信子随风摇摆。后来声音逐渐高亢妖媚起来,高亢之时仿若胡琴高高挑起的弦,拔到至高处欲断未断却又峰回路转,让人听得心间仿若有一团火般。而其中又时不时夹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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