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粉面含怒,任她披上,又往外傲然疾走,一脚踏上外面积雪,也不管不顾,只管往前走。不时便到了侯爷寝室外。她还未进去,便听到里面传来粗重的喘息和不断的哀叫之声。
看来弄玉已被他得了手?朝阳略一犹豫,便要进去。
一旁侍者见公主过来,脸上都有些不自然,想要拦住又不敢拦,只能任凭她进去。
朝阳走进一看,寝床上,高大健壮的冯杰正压着弄玉快活。冯杰粗声喘着,将那男子白玉般的身子紧紧压制在自己身下,两只大手扣着男子的腰肢,下身紧贴,正暗自推磨。
公主见此,心道果然木已成舟,弄玉已被冯杰糟蹋,自己是万不会捡他剩下的那物了。怒气也慢慢沉淀下去,冷笑一声,干脆斜坐在玉凳上,好整以暇的看这出好戏。
冯杰好龙阳之癖,这些年虽搜罗各色俊美小厮日夜荒唐,但幸好精于保养之道,如今年过而立之年身子倒也健壮,结实的臀部压制着身下那人,挺十分,抽八分,反复往送,颇有韵感。
而冯杰身下那个弄玉,色泽如玉,身段柔韧,趴在这里看不见脸,只露出一头乌发散落在白玉般的身子上。他的窄臀被人顶着,细腰被人扣住,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无助地任人摆弄着,时不时徒劳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结果却使得他那头青丝在细腰间轻轻摇摆,诱人至极,更引得身上之人的大动。他只能把脸闷在鸳鸯枕上,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公主见此,唇边不禁泛起抹讥诮的笑,男子于这塌上侍寝自然不如女子那般舒畅,还是要受一些苦头的。
那冯杰渐渐到了妙处,粗喘中夹了低吼,下身狂动起来,弄得那身下的弄玉呜咽之声更响,实在忍不住了,便仰起头,哀泣求饶。可是冯杰哪里会管这个,反而听到他如莺啼般的哀泣更加兴奋起来。一时,连稳固坚实的红木塌都被他带得响了起来。
公主托腮于一旁看得更加有滋有味,心里暗想,这个冯杰,于这塌上倒真有几分能耐。
只可惜啊只可惜……就算他是我的夫君,又能如何,我也是万不能屈就于这等人的。
终于,冯杰在一声狂吼下,身子忽然不动,僵在那里。弄玉的呜咽哽咽声也渐渐停了下来。
一旁侍女赶紧上前服侍清理,冯杰这才抬眸,看到一旁斜坐含笑的公主,毫不在意地勾唇一笑。
“公主,今日怎么有空,跑到本侯的寝室来了?莫非――”冯杰邪邪一笑,细眸中暧昧丛生:“莫非,春闺寂寞了?”
公主从鼻间轻哼出一声,只用那媚眼一角斜瞅着自己夫君,慵懒地挑声:“夫君,你抢了本宫的男人。”
冯杰闻言,看看好整以暇的公主,再看看被自己折腾得无力趴在榻上□的男子,不禁放声大笑,边笑边道:“公主若是还想要他,本侯送还给你便是!”
朝阳斜扫了眼榻上的弄玉,她自然是再不会看这早已被人糟蹋了的男子一眼!
偏偏弄玉听到这话,于那万念俱灰中泛起一丝微弱希望,竟挣扎着抬起头,偷眼瞅向公主,眼里都是哀求乞怜。
玉香堂专挑一些穷苦人家的孩子,捡那些眉清目秀的卖回来,从小练些身段,学一些侍奉闺中女子的巧活,等到稍微大些,便送给当地的一些贵妇以供取乐。
这个弄玉今日早时送来时,公主一眼便看中了。原以为今晚能得这人一番侍弄,谁知道竟被侯爷抢了去。
公主自眼角处瞄到弄玉那般神情,不禁暗想,是了,虽说玉香堂出来的也有送给男人摆弄的,但到底弄玉没做过这些,不懂其中妙处,刚刚自然是吃了不少苦头。
再者了,他本来被自己看中,算是攀上高枝做凤凰的。如今被侯爷弄去,虽说依然还有高枝可栖,但本来可以在曼妙娇柔的公主身上提枪上马驰骋纵横的,却陡然变成了于人□婉转承欢,能不可惜吗?
公主心里其实也有些可惜,这样一个灵秀的人儿就这样被自己那夫君占去,真是糟蹋了呢。
当下便装作没有看到弄玉那哀戚的眼神,斜睨着自家夫君笑道:“侯爷,这个人你既然喜欢,送与你便是,你我夫妻,又何必计较这些?”
冯杰一听,正中下怀,身下那人身段窈窕,皮肤滑腻,入处紧实,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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